屋中众人冰寒的视线落到沈玉民身上,要他激灵灵的打了个寒战。
“我……”
“沈官人有事儿?”
二哥不满的蹙眉。山哥找的这人越发的没规矩了,啥地儿都敢闯,外边看门的是如何守的,也敢要他闯入来。
“是有事。”
沈玉民想起了山哥,瞬时把腰板儿一挺,自个可是山哥之人,有什么好怕的,提起来他们不也的乖乖叫自己一下“沈官人”么。
二哥蹙眉说:
“我们这商议正事儿呢,沈官人有事儿转头再说。”
一个灰兔罢了,能有什么正事儿要讲的。
“我说的便是你们商议的事。”
沈玉民绷着脸,
“你们是不是想绑了沈家那几个孩儿,你们想干嘛?”
莫非真是瞧上了那几个死小子?一想起山哥的嗜好,沈玉民这心头越发不安,虽不想承认,却也清楚自己没那几个死孩儿长的好看。
二哥面色一变,
“沈官人,有些事儿不是你可以参和的。”
隐约带着要挟。
莫非由于他的亲戚便不想要他们动?
笑话,山哥都发话了,谁敢反驳。
二哥讽笑着瞧着沈玉民,这货如果然敢反驳山哥,他几近可以预料到这货的下场,铁定会非常惨。想起那碧云萧,二哥笑了。
没死在土炕上都是他命大,这货莫非也嫌命长了?
沈玉民抿着嘴儿,倔犟的说:
“你们捉了那几个孩儿是不是想送给山哥?我跟你们说,那几个孩儿脾性倔着呢,可不会侍候人,个顶个的脾性还不好,倘若一不当心再搞伤了山哥,不是我吓唬你们,用心山哥发火,当心了你们的脑袋。”
他也学会借势要挟了。
屋中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忽然转脸憋着笑。
还担忧的什么一般,敢情便是一个拈酸吃醋的货。
只是这男子吃起醋来也蛮可怕的。
一瞧沈玉民不是求情,而是担忧自个的地位不保,二哥觉的自己有必要解释一下,否则山哥这“内宅”家事儿不宁的,也耽搁他们弟兄办正事儿不是。
“不是沈官人想的那样,我可以拿自个的脑袋担保,山哥决对没那意思。”
自己讲完这话都忍俊不禁,没料到有一日他居然会解释这些事。
“真真的?”
沈玉民半信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