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哪种,都只是错觉。
豁然云开,却未见月明。
时隔多日,舒音躺在床上打滚赖床,好不容易梳洗穿戴妥当,转身却瞧见魏长语候在正厅。
舒音脚步一顿,随即小跑过去。
“摄政王刚来?”
魏长语淡淡行礼,眉眼如常,但舒音却分明能从其中品出冷漠意味来。
“微臣一刻钟前便在此等候了。”
舒音讷讷道:“那你怎么不进去……”
后面的话她不好意思说出口,魏长语却是明白的,她是在问自己为什么没去威逼利诱的叫她起床。
呵,你不是嫌我管的多,管的严,没有你表哥好吗?
本王曾经也是风度翩翩,宠辱不惊的美男子,本王其实日理万机,才懒得管你。
“时辰差不多了,走吧。”
舒音明明走在前面,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可怜兮兮又萎靡不振,眼睛时不时的往后面摄政王那里瞟,求安慰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偏偏摄政王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任舒音脖子都快抽筋了,连眼神都没有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