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世子府的时候,便是她便对我苛刻,处处虐待,如今我嫁给了大汗,她还不愿意放过我,大汗你要为我做主啊。”
玉和扯着那日松的手,句句话都说得可怜到了极处。
孟晚秋烦不胜烦,那日松一会儿看看孟晚秋,一会儿看看玉和,也不知道信谁的好。
从理智上,他是相信孟晚秋的,但是从情感上,他宁愿相信玉和。
却听玉和跪在那日松面前,一字一句说得更唱的一般。
“妾什么都没有了,从中原到北漠,父母兄长没有了,荣华尊贵没有了,曾经青梅竹马把他当做哥哥的人也没有了。
妾嫁到了大汗身边,妾只有大汗,大汗若不能为妾做主,妾真的就要冤死了。”
她说罢,袖子捂着眼睛,声音断断续续地哭上了。
孟晚秋最烦怠看人哭,尤其是最烦看着她最烦的人哭,瞧着玉和这样,不免骂一句,“废他妈什么话?既然不承认,敢不敢跟老娘走一趟?”
玉和只管躲在那日松身后,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她,“我。。。我。。。我凭什么跟你走?我问心无愧,又没做错什么事,不走,我就在这儿。”
她仰望着那日松,用一脸崇拜的眼神看着他,“我就要陪在大汗身边,哪儿也不去。”
“我他妈要吐了。”孟晚秋作出一个呕吐的表情。
玉和真的是她这么多年以来,第一个恶心到不杀了她,她就睡不着觉的人。
“你走不走,可由不得你。”孟晚秋直接往那日松身后走了过去,扯着玉和的手就打算带她走。
“你干什么?孟晚秋。”那日松挡在中间,将孟晚秋推了一把。
玉和那些话在孟晚秋听来是很恶心,但是在那日松听来,却是很受用的,要怪就怪过去孟晚秋想把玉和丢出去的时候,在那日松面前把她吹嘘得太好了。
“老头儿,你是不是信她不信我?”孟晚秋一连被推开了好几步,指着他身后的玉和问道。
那日松还算好言语,只道,“本汗不是不信你,但是这件事还没有清楚,还得再慢慢调查一下,也不能冤枉了玉和吧?”
“我冤枉她?除了她谁还做得出这种事?老头儿,我劝你一句马日哈赤是怎么死的你难道忘了吗?
年轻的女人虽好,也别叫色冲昏了头脑,你别以为她现在夸着你,捧着你,其实在她心里面指不定怎么想呢。
不然也不会搞出这些动静来,为了这么一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女人不值当。”
孟晚秋冲动起来的时候六亲不认,一着急起来,可不会管他是什么人,心里想什么话,就说什么话。
那日松气得满脸涨红,对于这种身居高位的老男人来说,你拿人就拿人,你扯我的伤疤做什么?
将案桌拍得“咚咚咚”地响,“放肆、放肆、放肆。。。”
“你。。。你。。。你。。。”那日松想说,你当日明明不是这么说的,但是想了想还是只挥手道,“你给我滚,滚。。。”
“呵,这可由不得你了,老子今天来了,不把出了这口气,就不打算走。”
孟晚秋踏着那日松面前的案桌,飞身便要上前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