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夫人还是少打听那些不实在的消息,有那个时间,多查查那晚上的事不是更好?”
“不必了,今天过后,就不用查了。”
孟晚秋说得很有自信,把马日哈赤都说愣了,“为什么?”
“你不信等着看吧。”
“秋杏儿,走。”孟晚秋理也不理他,喊了一声李秋杏儿,在撵轿上坐得稳稳当当,就往那日松的毡房去了。
孟晚秋的不请自来,让那日松都头疼,发怒吧?好像自己外孙挺宠这个老婆的,要是一不小心自己外孙跑了怎么办?
不发怒吧,那天晚上的事没有个交代,十分没有威信,只有不尴不尬地看了孟晚秋一眼,“你来干什么?”
孟晚秋笑嘻嘻走到那日松面前,还和他靠得十分近,“我相公叫我来给外公送礼来了。”
“送什么礼?”那日松的胡子一翘一翘的。
“你觉得玉和漂亮不漂亮?”
孟晚秋现在说这句话那简直就是在打那日松的脸,“你还有脸说。”他老脸一红,指着孟晚秋吼道。
“哎哟,你说你装什么装?早看上玉和了吧?要不是那天晚上那碗春药,哪有那么多好事啊?你说你该不该谢我?”
那日松这人好色是好色了点,但也还是要脸的,本来就打算大事化小,孟晚秋还主动凑上来。
“滚,滚,你给我滚出去。”
“你不听我把话说完吗?”孟晚秋还卖个关子。
“滚滚滚。。。”
“那好吧,那就只有我那玉和妹纸独子在家黯然神伤了。”孟晚秋唉声叹气,就好像当真为玉和惋惜。
“算了,算了,玉和再这么下去怎么能行,是大汗你提了裤子不认人,那我就回去给玉和说,让她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拉着李秋杏儿,摇头晃脑地准备走,心里头默数”一、二、三“。
“等等。”
果真,还没走出三步,那日松从身后喊住了她。
柳氏曾说,那日松这个人虽然老,但是很温柔,尤其舍得对女人下成本,比如沈文韬他外婆,都死了多少年了,他还念念不忘。
“大汗还有什么事吗?”孟晚秋忍着笑,转头看向那日松。
“你说玉和她。。。怎么了?”
她心里狂笑不已,“玉和这段时间在家里吃不下、睡不着,说外公你英勇神武,最有大男子风范,是天下一等一的英雄呢。”
“她说出了这件事,她是没脸再见你了,她也不怪你,以前虽然瞻仰大汗你的风姿,以后只怕没机会了,就让她一个人在世子府里头,思念着那个不可能的人,一个人老死吧。”她一转头,假装拭了两滴眼泪。
“玉和她,真的是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