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的手不安分的摸索着,少女不由得后仰,白皙的脖颈高抬,素手抓紧了身上之人的衣领。
“夫人好像只有此刻才肯屈服呢……”
男人的声音极具诱惑,伴随着热气哈在少女的脖颈上,让人忍不住轻轻颤栗起来。
“这可是皇宫大内!”
勉强着清醒,柳拾画猛的张口,不服输的咬住了男人的耳垂,感受到凌晔因为她的动作忍不住颤栗的身躯,殷红的唇勾起了一抹得意的笑。
一个刚刚破处的假太监竟然敢和她柳拾画榻上比武,赢她?做梦!
也不知道这臭男人突然怎么了,一路上走的飞快,进了寝殿就跟精虫上脑似得把她扑的死死的,怎么的,忍了二十多年了,一开荤就那么忍不住了?
似是惩罚少女的不专心,放在腰上的大手突然用力捏了一下,热的她整个人不由得瑟缩了一下,面色越发的红了。
只可惜,这厢正打的火热,门外突然传来尖锐的通报声,说是左相府的二小姐,柳心婉求见。
柳心婉?
“不见!”
俊朗的面容露出一丝明显的不悦,凌晔冷声道,然后张口狠狠在身下少女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臭男人!
柳拾画正愁怎么摆脱,一听柳心婉来了,忙不迭就想要起身。
“给本督老实待着!”
看出了自家夫人的企图,凌晔大手一摁,硬生生又把柳拾画摁回了床上。
“夫君奴家妹妹有事找奴家。”
素质委屈的在男人的胸膛画着圈,柳拾画娇滴滴的说道,“奴家一会就回来了。”
做这种事需要兴致,等她回来了,凌晔早就睡了。
“不许去。”
凌晔皱眉,想起那柳二小姐装腔作势的模样,便想一刀砍死柳心婉。
长得丑惹人厌就算了,还打扰他好事儿,他早晚得把这个女人给解决掉!
“好夫君,让奴家去嘛,奴家是您的夫人,又跑不掉,回来任您处置就是了。”
知道这欲求不满的男人最近不会杀她,柳拾画的胆子也越发大了。
你看,反正凌晔需要解决需求,她又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只要她活着,不是正好可以帮他么?
况且凌晔这雷厉风行的作风,那么久了还没杀她,说明对她,他好歹是有些余地的。
“任我处置?”
似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筹码,剑眉轻挑,男人翻身侧卧在榻上,神色慵懒:“那夫人快去快回。”
那夫人快去快回……
柳拾画抽了抽嘴角,麻利的起身理了理衣领,在那道毫不遮掩的未曾餍足的视线下落荒而逃。
只是,柳心婉这深夜到访,又有何阴谋呢?
眉心微蹙,她又正了正衣领,抬步踏进了正厅。正巧,一名宫女从厅内出来,低着头,匆匆忙忙的与她擦肩而过。
这女子,似乎有些眼熟?
心中划过思量,柳拾画皱了皱眉,欲转身去看个究竟。
然,大厅之中柳心婉早已等待许久,见到门口一抹雪白的衣袂,便忙不迭的冲了上去,那着急的模样,像是生怕被发现什么似的。
只是柳心婉平日作风便是如此,柳拾画也没细想,便由着这一口一个姐姐的戏精妹妹拉着手进了正厅。
“姐姐,心婉在这等姐姐多时了。”
像是久别重逢一般,一身鹅黄衣衫的少女紧紧的拉着柳拾画的手,声音娇软,还带着一丝胆怯。
“妹妹如此亲昵,我这个姐姐可无福消受。”
纤纤细腕毫不犹豫的抬起,少女嫌弃的掸了掸被柳心婉拉过的手,面上的嫌弃之色丝毫不曾遮掩。
“有话直说,有屁快放,这里又没有外人,妹妹你又何必惺惺作态。”
素白衣衫潋滟成花,柳拾画慢悠悠的开口,又慢悠悠的在主座上坐下,那一身的行为做派丝毫没有让柳心婉这个客人坐下的意思。
明明是素白的衣衫,套在眼前之人的身上就像牡丹的妖艳红色,魅意入骨。柳心婉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越来越陌生的草包姐姐,随即那拿捏得当的姐妹情深的神色便变了又变。
“妹妹没有惺惺作态,妹妹是真心想为今天的事情来向姐姐你道歉的。”
强忍着心里的不悦,柳心婉略微上前了两步,袖子半遮着脸,美眸顾盼生息,才说了两句话,那泪花尔儿便开始在眼眶里打转,若是此刻站在柳心婉面前的是男子,只怕早已心疼的说什么便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