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1 / 2)

夫君,请护驾 涣茶 1510 字 2020-06-29

这样看来,一切都显得合情合理。

可谁又知道呢?

然而疼痛钻心,酸软疲乏,也不知是不是平日里她嘲讽枕边人不举多的数不清,昨夜竟是发了狠的。

这死太监!

下意识的,她一手撑着床,一手扶着腰,暗自轻啐了声。

冬日终归是冬日,才不过离了被窝些许,已是一股寒气袭来,本就虚弱的身子顿时冻的抖了三抖。

红帐曼曼低垂,放眼窗间寒气重重,白雪红梅,竟是下了一夜的雪么?

“去哪儿?”

才披上一件外裳想要拂开帘帐出去,本就虚软腰儿突然被人从身后搂住,还来不及惊呼一声,放在腰上的手掌突然一个用力,整个人便控制不住的朝后头倒去。

撞进的胸膛炙热结实,不知是不是才醒的关系,就连向来波澜不惊的声音都低沉喑哑,带着点餍足的味道,若是旁的女子,只怕是早已心动的无以复加了。

面色微变,柳拾画咬牙,软声细语:“不早了,该起了。”

“起?”

像是从紧贴的心口传来的声音竟微震的耳麻,他似乎有在笑,带着点用笔触绘不清的味道,“昨夜夫人要教为夫房中之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教?到底是谁教谁哦。

翻了个白眼,柳拾画越发觉得浑身酸痛起来。最恨这男人喜怒无常的样子。

“夫君说笑,昨夜之事其中蹊跷,应不需奴家多说。”

话落,手肘微微用力,柳拾画抚着有些晕胀的脑袋,欲要起身。

“可为夫总以为画儿应该是有话可说的。”

搂在腰上的手臂又使了些力道,狭长的凤目微阖,他淡淡轻语。

什么叫催情药?什么叫发挥时机正好的春药?世上没有这种药,只是察觉之时,身边之人,正是愿意放任一二的人。

并非成婚之时酒中所下的药。

有话可说?

腿心儿微微吃痛,柳拾画再不敢多动分毫,墨发随着少女低头的动作垂落,与锦绣玉枕上男子的发丝慢慢纠缠在一起,遮住了怀中少女的面容,“说什么?说我会保密么?”

任由身下之人抱着自己,少女说的云淡风轻,“还是说,想要奴家告诉夫君,是奴家故意在某些东西上动了手脚,激发了夫君的某种本能?”

话语间略带嘲讽,她微微闭了闭眸子,竟觉疲惫。

幽深的眸子划过一丝隐约怒意,凌晔冷笑一声,放在少女腰间的手猛然收紧。不等柳拾画因为疼痛惊呼出声,眼前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结结实实的摔在了床上,紧接着一道阴影直至压下,肌肤相贴,迫使着她没有丝毫可以躲避的缝隙,唯有身上分不清到底来自何处的疼痛,压迫的人愈发清醒。

这男人!

桃眸划过一丝怒意,少女抬眸对上身上之人的眸子,四目相对间,似乎无形冲撞,也不过电光火石。

眼前那倾尽风华的眸子,淡漠成冰。

就是那么一动不动的注视着,由不得身下之人动弹分毫。

“不是你。”

直到一盏茶功夫过去,凌晔看着身下少女的那双眸子,口吻平淡。

不是她?不是她还能是谁?这凌晔不是一直怀疑她,试探她么?

“呵,装什么,要杀就杀啊。”

少女的声音微微拔高,她抬起下巴看他,眸中凌然不惊。

横竖不过一死,回现代拉倒!

然,不知是哪句话激怒了眼前之人,不过一瞬间,那双狭长凤目中流露的狠戾,惊的她藏在被中的手都微微发颤起来。

“那么想死?”

脖子上突然被人用力的掐住,那十指修长如玉,若是执剑,定是好看不已。她都能想到这双手染上鲜血的模样,优雅非凡,如玉雕刻,渲染血色,定是极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