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墨:“难道奶茶不是都一个味道?”
是很认真的询问,完全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成分。
马屁拍到钢铁上了。
这让她怎么答?
不知道如何接话时,转移话题是个很不错的办法:“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会在这里,冷墨略作思考,“我外婆是s市人。”
他这话答的简洁,可却又有误导性。
季默自动认为,他外婆跟她在一个镇,不然也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在镇上出现,不是?
“这也太有缘分了。”
她自愈能力很强,已经好了许多,说这话时,眼里像有星子坠落,出奇的亮。
冷墨觉得可以问了:“你为什么哭。”为什么要骂畜生。
是不是……不敢往下想,因为只要一想,胸腔就仿佛有股小火流窜着,并不灼人,但令人不舒服,不舒服的想发怒。
季默吸到一半的椰果,掉了回去,眸黯淡下来。
她喜欢他。
喜欢到自卑。
可这份自卑,她并不希望他瞧见,就像不想他瞧见她的狼狈一样。
“我爸妈在我七岁的时候出车祸死了,我就被舅舅领回家,我去的那几年,是农田最不景气的几年,所以我舅妈刻薄了些,今晚跟她起了争执,我就想出来吹吹风,冷静冷静,很倒霉,我遇到了只可怕的狗,它见到我经过,就冲上来,它咬了我一下,我吓的就飞快跑了。”
这话半真半假。
她说假话,不是因为觉得丢脸,而是,
恶心事,别人做的出,自己却未必说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