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还想推脱,明知道我们已经去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却一直抱着侥幸的心理,就像鸵鸟一般,猎食者来了,以为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沙子里,猎食者就会看不见。
褚泽儒厉声说道:“陈苏氏有些事情本官不需要说的那么明白吧!就算陈二狗死了,你也不会沦落街头!”
他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如果再不说,那就当着父老乡亲的面,将她做过的事情一一列举出来!
陈苏氏的眼中果然露出挣扎,但是她依旧咬紧牙关,道:“大人,小妇人确实不知道大人在说些什么!”
褚泽儒睨了她一眼,道:“冥顽不灵!那我就让你心服口服!”
他惊堂木一拍,道:“你跟悦来客栈的掌柜的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你说话?你若是还不从实招来,那就别怪本官大刑伺候!来人拶拿上来!”
女人一听,眼中露出恐惧,她再也不贪恋褚泽儒的美色,反而将她当做一个恶魔。只是为官之人,怎么可能不对一些特殊的案件采取特殊的刑罚呢?
拶刑虽然不像炮烙、分尸、木驴等酷刑,但是却疼而不死,极其折磨人!
“大人,不要!不要!”
望着凶残的衙役朝自己走来,陈苏氏使劲的磕头,但是褚泽儒就像没看见一样,头都没有抬起来,就淡淡的问了一句:“你还不说吗?”
陈苏氏眼中的挣扎更加严重,终于她挺不住内心的煎熬和酷刑的逼迫,彻底放弃抵抗。
“好!我说!”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道:“我恨他,因为他,我爹才去赌博,我娘才会上吊!原本我有一个好的夫家,却见我家的情况这么复杂,也退婚了!他见我退婚,就怂恿我爹将我嫁给他。我爹把他当做兄弟,自然愿意,但是我心中是极其不愿意的!我试着逃过,但是都被他们抓到了!陈二狗为了以防万一,就将我占有,让我死了这条心!”
陈苏氏面如死灰,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接着说道:“后来,他如愿了。我本以为他会好好待我,但是他却狗改不了吃屎,吃喝嫖赌一样不落!更甚者,他竟叫我、竟叫我出去接客!我一个良家妇女,怎么可能做这些事情?但是他打我,我不敢不从!直到我遇到了掌柜的……”
这些事情褚泽儒都是提前知道的,但是从她嘴里讲出来和别人嘴里讲出来竟不是一个滋味。一个女子,遭遇了这种事情,现在生生将自己的伤疤揭露,任人围观。
褚泽儒淡淡地说道:“你的情况的确让人心生怜悯,你就说说作案的过程吧!”
陈苏氏咬了咬嘴唇,道:“这件事还要从陈二狗拿着我的首饰去妓院的时候说起,这些首饰是掌柜的给我的,我知道掌柜的其实也没有多少钱,这样被他拿走我心里很不甘心。于是我就拦着他,跟他吵,但是他说我这种做了婊子的人不应该留这么多钱,反正也会有很多男人给我的。我听了很伤心很愤怒,就跟他扭打起来。我当然不是他的对手,我被打的鼻青脸肿去找掌柜的,掌柜的给我上药,我就哭着跟他说我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于是掌柜的就出了个主意……”
褚泽儒点头,叫人将掌柜的押上来。
掌柜的上来看到陈苏氏,就想要冲过去。
“你没事吧!”
“你们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