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冷笑,他道:“杀人犯从来都不会说自己是杀人犯,也不会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你当本县令傻啊,这宗命案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就针对你?这怎么可能!本县告诉你,在本县的治理范围内,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呢!”
褚泽儒皱着眉头,但还是忍着心中的不满,道:“这件事肯定有人在栽赃陷害,小人千真万确在房间里,哪里都没有去过!”
县令笑道:“何以为证?”
褚泽儒道:“本人的妻子随从都可以为我证明!”
县令哈哈大笑,他指着褚泽儒道:“不要再逗本县了!你的妻子是你的人,你的随从也是你的人,你的认为你作证,你当本县是傻了还是疯了,居然会相信你这套鬼话?还有,你们是刚来回城的吧,既然是刚来回城,又何来冤家仇人?更谈不上栽赃嫁祸之说!我想一定是那个死人看中你的妻子想要占你妻子的便宜,你一时不甘心,就失手杀了他,对吗?”
陆沉渊惊呆了,这位县令的思想简直是常人不可能做到的,想必他是戏折子看多了吧,才会想出这种缘由!
陆沉渊立刻说道:“大人,事到如今,我们连死者是谁都不知道,何来这么多结论?”
是的,到现在,他们连死者的面都没有见上,怎么可能是他们杀的呢!但是这一点,县令是不知道不认同的,他见褚泽儒等人还在狡辩,便大手一挥,道:“这是你们那家客栈的掌柜的亲自看到的,还有可能作假?既然你们死鸭子嘴硬,那我就叫你们心服口服!”
说着,他就对着两边的衙役说道:“来人,将尸体抬上来!”
当尸体抬上来的时候,陆沉渊简直不敢相信,这具尸体的头早就不在脖子上,而是暴露在担架之上。他的眼睛睁得老大,似乎有些死不瞑目。
“大人,我们不认识这个死者!”
陆沉渊大声喊道。
褚泽儒也道:“是的!大人我们不认识死者!更别说跟死者有过节杀了死者了!”
这时,有一个衙役快速跑到县令的身边,轻声说了些什么。
县令大人大怒,他拍着惊堂木,愤怒地说道:“你还不承认!现在死者的妻子都出来作证,说你们曾经跟他吵过架!就在那天的白天!”
褚泽儒和陆沉渊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自己白天的时候还在城外,怎么可能在城内呢?这一个个栽桩嫁祸给他们,定然是事先准备好的,这个女人又是什么来头!
这时,堂下又走进一个哭哭啼啼的小妇人,这个小妇人年约莫二十来岁,长得眉清目秀,身段可人,在回城应该算的上是一个姿色面容都是上上之姿的女子了!
只见她哭着对县令大人说道:“求县令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啊!小女子的丈夫死得冤,正是因为这几个外来客的缘故,求大人为小女子做主啊!”
说着,女子转过头来,愤怒地看着褚泽儒和陆沉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