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陆沉渊等人是彻底知道自己成了别人的替罪羊!这些所谓的人证,不过是他们捏造出来陷害褚泽儒的。可为什么这么多人不选,偏偏选择他们这些刚入城不久的人呢?想来是因为刚入城的人在这座城中根基不稳,比较好控制,就算是死了,给点钱安慰家属就可以了。
陆沉渊很了解这些人,因为替罪羊这种事情她从小就遇到过,没想到他们竟然被这些人盯上了!虽说真的如此,但是县令毫不知情那又有什么办法?况且这个县令昏庸的模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为民办事的好官,要是他们提出这样的要求,会不会死得更快?
陆沉渊朝褚泽儒望了一眼,两人的意思都是一样的,暂时先按兵不动。
“堂下的人承不承认?”
县令的眼睛终于不在惺忪,他瞪着褚泽儒,问道。这种罪名他们当然不能乱承认,那不就遭了这些恶人的当了吗?
褚泽儒果断地说道:“小人不承认!”
这是褚泽儒再一次忤逆县令,县令终于耐不住自己的脾气,愤怒地说道:“你说不是你,那你就说出个所以然啊,不然本官怎么为名做主啊!”
褚泽儒直挺腰板,道:“大人口口声声为民办事,那小人敢问大人,大人说我杀人的证据在哪里?且不说错判乱判的会株连刑狱,就凭大人的为民做主。”
县令一怔,他没有想到褚泽儒会反问他这个问题,他有些恼羞成怒,道:“你这是考验本官的为官之道么?我现在也在调查,你不配合也就算了,还在这里反讽本官,你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褚泽儒立刻笑道:“小人不敢,只是大人一直问小人承不承认,小人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不会承认,所以才会斗胆问大人的。”
县令点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这个年轻人的确有些知识,但是我可告诉你了,你这是扰乱公堂,我有能力治你的罪!”
县令黄豆大的眼睛闪着精光,一脸得意地看着褚泽儒。
褚泽儒也不着急,他道:“扰乱公堂的定义是给公堂和调查的官员阻碍,小人没有阻碍大人调查取证,小人这是在帮助大人做一位为民办好事的官员,怎么算扰乱公堂?”
县令哈哈大笑,丝毫没有之前的颓废,他打量褚泽儒,道:“真看不出来,你这个小子居然这么狡诈,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冤枉,那就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冤枉吧!”
作为证人的掌柜的皱皱眉头,似乎很看不穿县令的态度。底下的那个哭泣的女人已经不再哭了,她愤怒地看着褚泽儒,但是陆沉渊在她的眼中却看到了惊艳、贪婪和纠结,而且她经常往掌柜的方向看。
这个蠢女人!陆沉渊不屑的想到,她这个样子。明显就是受到掌柜的蛊惑,前来污蔑他们的嘛!只是瞧着女人的眼神,靠不牢是看中了褚泽儒的美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