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和丫鬟唯唯诺诺的站出来,两个人各看了对方一眼,眼中不约而同是恐惧和惊慌,但经褚文瑞的恐吓,她们连忙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小夏没有将秦黎给她药包的事情说出去,见到这两个人说自己知道事情的经过,这让她怎么不惊?
千万不要说,千万不要说!她乞求地看着两个人,只是这两个人皆是低头,根本不知道小夏的心思。
秋衣似笑非笑地看着小夏,不急不慢地说道:“小夏说自己不知道这个鸡汤是怎么回事,她只是按照八宝鸡的做法来做,根本不知道麻黄草的由来。当她问她是不是走开的时候,她毫不犹豫说自己走开过,根本没要想要将秦黎说出来。
秋衣知道小夏心系秦黎,可她断不该为了这个男人还自家小姐于危险之中,亏小姐平日里对她多加照顾,真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见到秋衣的眼神,她顿时觉得遍体生凉,一股被看透的感觉在心中弥漫。
她……她不会是知道什么了吧……怎么……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小夏心中嘀咕,但又想到秋衣一直在陆沉渊的身边,怎么会知道她跟秦黎秦大夫之间的秘密?
定下心神,她朝秋衣咧嘴笑了一下,可那笑容比哭还难看。
“说吧,还是大刑伺候。”褚文瑞淡漠地说道,就连眼睑都没有跳动,好像人命在他眼里就是蝼蚁一般轻贱。
无恨向来以慈悲为怀,见不得红,也见不得杀伤。只是这儿是褚文瑞的府邸,方外之人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
婆子跪在地上,心还没有咽下肚子,就又提了上来,整个人就像糠筛一样抖个不停。她撞了一下小丫鬟,示意让她说。
小丫鬟的胆子明显比婆子要大,她爬上几步,匍匐在褚文瑞的脚边,指着她们中间的一个丫鬟,说道:“就是她,我看见就是她往小夏的鸡汤中下的药!”
那丫鬟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地望着说话的丫鬟。然后立刻跪了下去,朝褚文瑞哭着说道:“太子殿下,我是冤枉的啊!我是冤枉的!”
褚文瑞淡淡地看着丫鬟,问道:“你叫小桃对吧,是太子妃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对吗?”
小桃连忙点头,眼泪已经花了她脸上的胭脂。
“你说,你傍晚在哪里?”
褚文瑞继续问道。
小桃唯唯诺诺:“傍晚?傍晚我在厨房……”
褚文瑞睨了她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情绪:“你在厨房干嘛?”
小桃又被吓哭,她道:“太子妃叫我给她端一碗莲子羹,说最近上火上得厉害,想要一碗莲子羹调调身体,就叫奴婢去了。”
跪在地上的婆子立刻尖声说道:“你撒谎!分明是你在小夏姑娘的鸡汤里下的药!我看得清清楚楚!”
小桃瞪大眼睛,压着嗓子说道:“表姨,你在说些什么!你可是我的表姨啊!为什么还要这么对付我!”
地上的婆子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你在陆小姐鸡汤里下药的时候有没有想到我这个表姨?你母亲将你养大不容易,你为何要做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啊!这可对得起你年迈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