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闷哼,金越赌坊的那朱红大门被关上了。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早关门。
赌坊外面,徒留韶叶二人一脸无奈。
叶青衫拎着一包袱的银子,银票,沉甸甸的。司徒韶无语地扭头瞅了眼那大门,心里憋屈着,她玩得还没大半个时辰呢,怎么就被人赶出来了?
叶青衫看着司徒韶这副嘟囔着的模样,顺势牵起她的手,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
“夫人莫生气了,咱们下次继续。”
在外人眼里看来,这是多美好的一幕?
但在司徒韶的眼里,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冷冷地瞥了眼叶青衫,示意他把称呼改回来。不过,叶青衫又怎么可能会从呢?
“那二人跟来了,小心办事。”
司徒韶内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她当初是怎么会瞎了眼聋了耳哑了嗓,才会想到和他合作?摊上个这么厚脸皮的下属,算是她的倒霉之处了。。
“咱们去吃馄炖吧。”叶青衫提议,也不管司徒韶答没答应,拉着她就走了。
走过胡同,穿过小巷,特意绕远路兜金越赌坊大半圈。一路上斗斗嘴皮子,生活乐无边啊。
左右围墙,一条直长的道路,而像这种暗黑的情况,最是适合打家劫舍的行为。
果不其然,一道黑影闪过,韶叶二人面前就多了一个蒙着面的男子。
轻功了得,围墙这般高都能上下自如,想来他就是那晚欲图行刺的刺客了。
“赶紧把钱交出来,否则你们把命留下。”那人开口,眸子里不含一丝慌张无措,一看就知道是常干这活的人。
“大哥要不你打哪来回哪去吧,省的一天天不是要钱就是要命的。”
司徒韶语气里夹杂着一丝嫌弃,她从不按常理出牌的行为,叶青衫早就已经认识到了。
所以,他照葫芦画瓢,对着陈生也是嫌弃道:“你还是快走吧,别碍着道了,一天天的,除了有点本事外,你还能做些什么?”
说着,还刻意地拎了一下钱袋,银钱碰撞的声音听着人心痒痒的。
陈生先是愣了一秒,再听到那钱的声音又立马清醒了。
他掏出剑,哼声道:“不过就是野狗瞎叫嚷罢了,还真以为老子怕你了?”
李杪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也出来,现在就是二对二,刚好,很公平。
叶青衫很久都没有活动筋骨了,他扔下钱袋,从腰间抽出软剑来。
武器在手,天下我有。
司徒韶很默契地后退一步,坐在那个钱袋旁,心里喜笑颜开,她还没数过呢:“你们慢慢打,我先数会钱。”
李陈二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嚣张的,气得一口都能咬碎银牙。
有钱了不起?还敢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炫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