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进食,铁打的身子也要被熬坏了。
刘子季叹了声气,微微摇了摇头。
“你们殿下这病啊,我也束手无策。”
虽说也担忧着,但刘子季脸色并不像这两人一般伤心。
三人走到卧房,宫墨玉躺在床上,几日的昏迷,现如今的脸色是愈发苍白了起来。
“刘大人,属下知道你颇通医术,这殿下的病情究竟是如何,还望大人告知。”
这几日寻了多少太医,连刘子季都请来了。
一个个都说太子殿下的脉象正常,并没有不对的地方,可太子殿下一直昏睡到今日,中途只醒过来一次。
刘子季嘴角一勾,竟然笑出了声。
这一笑原是不要紧,倒是一旁的暗一和暗十被吓了一大跳。
“大、大人,你,你方才可是笑了?”
暗一略带审视地看着刘子季,两人目光相交之时,暗一这才察觉自己失态,连忙低垂了脑袋。
“我没笑啊。”
刘子季耸了耸肩,嘴角的弧度却是怎样也低不下去。
暗一和暗十看着刘子季的表情,暗暗叹了声气。
也许,睁眼说瞎话,便是刘大人这样吧。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必这样担忧,你们殿下的身子无恙,只不过心病在身,他自己不愿意醒过来罢了。”
刘子季见两人满脸愁容,一副“饱经沧桑”的模样,心生不忍,安慰道。
“心病?”
暗一疑惑。
刘子季瘪了瘪嘴,说道:“你们家太子殿下有什么心病,你们不知道么?”
这自然是知道的呀,当日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是怎样“恩断义绝”的,暗一如今还历历在目呢。
“刘大人,你说的话,属下也略知一二,只是……”
暗一面露难色,一张脸比苦瓜还苦。
“只是什么?”
刘子季挑眉问道。
“只是……唉,大人你有所不知,我们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几日前闹了好大的一场,两人将话说到了绝路,太子殿下原本大病未愈,当场便昏厥过去,唉,之后醒了一次,特地吩咐属下,此事绝不可让太子妃知道,所以到现在……属下也不敢叫太子妃知道此事。”
俗话说得好,心病还须心药医,可这太子殿下都不让“心药”知道,何谈让“心药”医治一事呢。
“哦?”刘子季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笑道:“他们俩这是闹了什么事情,怎得这样绝情,我还记得,当日殿下入狱,明安郡主还费了些心力,将殿下给救了出来。”
更何况,他跟宫墨玉相识许久,可从未见过宫墨玉对哪个女子这样上心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