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林茵认了。
于是,接下来的一周她在超市基本就是个摆设,晚上回去了也基本是个废人。
就这么过了十天,直到林茵被伤的地方结痂脱落了,敖战才重新回学校,而林茵不管在刘贵香那还是在超市,也总算能松一口气。
日子就这样过了半个多月。
要说有什么不好的话,大概就是某人现在只要跟她单独在屋里,就会往床上去。
好比今天星期天林茵休息,马主任家有事马子航放假一天,两个人的休息时间撞到一起……
“停,停……”
屋里,林茵侧头,一边微微喘着气一边用手挡住某个小男人的脸,“我发现你最近,最近是不是有些过了?之前还会问,现在都不问了啊?”
逮着机会就亲过来,亲过来就上手,上了手就得寸进尺。
这小子,也太熟练了吧。
敖战正难受,抓着她的那只手便亲了亲,随即勾起一丝邪笑抓着她的手……
“不要!”林茵压着声音,浑身的细胞都在拒绝。
敖战在她腰间的软肉上掐了一把,林茵一痒,立马就脱力了,敖战趁此机会封住她的唇,一番柔情攻势后彻底掌握了主动权。
一番折腾下来,林茵的发根都被汗水给打湿了,被他攥着的那只手酸得根本抬不起来,只能红着眼没好气地瞪他。
然而眼角泛红泪意涟涟,外加双颊绯红的她这一眼不仅没把人瞪走,反而被他逮着机会又亲了一通。
终于折腾够了,林茵坐起来,一边整理衣裳一边气哼哼地说:“以后再信你,我就不叫林茵!”
说什么他衣服有地方开线了让她过来给他缝,她还正儿八经拿了针线过来,结果没想到一缝就缝到这种事上面了。
面对她这近似娇嗔的语气,敖战厚着脸皮凑过来,“不叫林茵就跟我姓,就叫敖小洗。”
“去你的!”林茵一枕头摔他脸上。
她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就把洗衣板这事记这么清楚,她都忘了。
再说了,既然嫌弃她是洗衣板,那干嘛刚才还……
啊呸!
林茵,你可长点儿心吧!
不想跟他在这贫,林茵快速整理好衣裳后便起来打开了窗户。
敖战的视线追着她去,回想起刚才的味道来有些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
这时,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刘贵香的声音跟着传进来:“茵子,茵子!你们家老大来了。”
老大?
林茵转身,跟敖战对视了一眼,随即随手拿起放在桌上的花露水对着屋里就是一通乱喷,等敖战快速整理好床铺后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刘贵香刚准备说话就被屋里的味儿给呛到了,“咳!这都啥味儿啊,咋这么呛人?”
林茵没好气地看了某人一眼,转而面不改色地说:“他刚把花露水弄洒了,怎么了刘姨?”
刘贵香想起正经事来,咳嗽了两声说:“你们家老大林华来了,这会儿在下头,说是找事有事,你下去看看。”
“林华?”林茵皱了皱眉,回头看向敖战,后者眉宇间有些不耐。
没多想,既然人已经来了,那她当然得下去看看,说是找她有事,林茵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下去见到了人,林华才一开口就印证她的猜测,“林丽现在在卫生所,钱不够,你这能拿点儿不?”
林茵看着她,“她哪不舒服?怎么是你把人送过来的?”
说话间,敖战走到了跟前,绷着一张脸盯着林华,时刻防止林华会对林茵做什么。
林华紧抿着嘴看了敖战一眼,随后看了看走过来的刘贵香,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就说:“你跟我过去看看吧,我路上跟你说。”
林华还不知道刘贵香实则早就晓得他们家的那点儿事。
林茵本来嫌麻烦不想去,但看林华这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了想还是点了头,敖战自然跟着。
路上,林华攥紧了她那个蓝色的布袋子,开口说:“林丽流产了。”
“嗯?”林茵脚下一顿,讶异地看着林华,“流产了?”
林华也停下来,往敖战脸上扫了一眼,随后叹了声气,说:“应该就是第一次有的,大夫说才一个多月,现在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