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离躺在地上长出一口气,“举头不见明月,睡下方见月明。”呼呼睡去。
楠楼内,小二端着酒水来回地奔波,楼上的客官更是多。
楼上的屋子大多是雁山门的人居住,经常在最偏僻的屋子里说话,都是些喝酒划拳的事情,没人当真。只是他们不知,那些不过是掩人耳目,真正的对话,在桌子上,用笔墨纸砚所写。
“今夜的动静不可小,留下林府一牌子。”纸上的字十分潇洒,围在一旁的人眼神坚定。
两人结伴下了楼,穿着青色长袍,出了门。
“夫人,他们走了。”小二没了拍马屁的神色,一脸的严肃,对着纱幔内的人行礼。
“看来要有动作了,跟去瞧瞧。”女子动听的声音流出,纱幔的影子上手指捏着一朵花。
“是,主子。”小二转身离开,在门关上的一刹那,纱幔内的很露出一只玉脚,上面还带着花瓣。
“花瓣香,承诺重。”女子的声音传来,带着灿烂的笑声。
静谧的小巷内,青色的身影入黑色的身影出,二人戴上面巾,飞檐走壁。落地后已是将军府的后门。
翻身落地,将药粉尽数洒在干燥的地方,在潮湿的角落处留下一腰牌,点了火折子丢下,打算离开。结果被人用水砸在了地上,地上的火折子也灭了。
“什么人?”二人快速起身警惕地盯着周围的动静,再次离开。只是迎接的不是寒凉的水,而是一张大网。
“哈哈,瞧瞧你们这丑陋的模样,真的可笑的紧啊!”徐渺摇着扇子映入了二人的视线,“敢在此处放火,也不怕引火自焚。”
“要打要杀随便。”二人口气硬的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杀你们,岂不是便宜了你们。”徐渺丢了扇子有点冷,不适合拿扇子装好看,“把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最好用嘴。”
意思很明显,用嘴把地上的药粉吃干净。
直到后院的屋子起了火,听到大声的叫嚷,“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快救火。”
徐渺一脸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的黑衣人露出得逞的笑容,然后自杀在了眼前。
一场大火救下,已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徐渺满身的黑,用带着灰的衣袖擦着带着灰的脸,越擦越黑。
“这是什么鬼,你的意思是说是故意将火烧起来的,然后我就像个傻子一样为你们去抓贼?”徐渺插着腰愤愤不平,自己静心布置的局,被自己人弄乱了,还被说成傻。
“我以为你听明白了,所以带着徐袤去酒楼吃饭。”元姜也是无奈,话还没说完徐渺就走了,如今来兴师问罪。
“你不是说包狠在此处不好办事吗?”徐渺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