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让你去前院抓人,我后院放火。”元姜倒了茶水喝,“祁厅狡猾,怎会不知我也想到了他会派人守着院子。所以他定然会分开行事。”
“我困了,要睡觉。”徐渺不开心的走了,留下一排灰色的脚印。
若不是看到元姜在窗口看,徐渺就冲进火场了,里面可有不少的宝贝。
将军府走水的事情传遍了整个津城,特别是防隅军也来了,可见火势之大。
元姜为此告了假,说家中有贼人放火,昨夜灭火后大家都累了今日在查看一番损失多少。
下了朝的穆廉肖同穆廉颇兄弟二人进了门顿时张大了嘴巴,这后院的屋子毁了一半,浓重的焦糊味儿不停地往鼻子里灌,穆廉颇顿时捏住了鼻子转头大呼一口气。
“让你们见笑了。”元姜坐在树上,看着树下的人满脸的灰,“坐上来吧,下面风大灰尘也大。”
三人坐在树上看着下面的人来回地搬运东西,不时打喷嚏声传来。
“可查出何人所为?”穆廉肖想知道是什么人对元姜下手,这可让元姜闹了笑话。
“这个。”元姜丢出一块牌子,上面写着‘林’,“也不知是不是,大火后在院子里发现的。”
“现在的人,诬陷的本事越来越大了。”穆廉肖叹息摇头,谁不知林府最近是众矢之的,在津中有些地位的人哪个不是躲得远远的,怕惹上麻烦。且林炳文又是个软性子,肚子里的那点墨水根本不够用的。
“林大人是觉着事情不够多吗?”穆廉颇唏嘘。
“不知是有人故意构陷还是另有所图。”元姜靠在树上,看着满院的狼藉,“林大人做事向来谨慎,就是说成胆子小也不为过,更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犯事。”
“那个林老头儿,也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这里可是将军府,大兴开国以来,这还是第二次走水。”穆廉颇摸着下巴,“上次走水也是多年前的事情,我虽不在津中可也听说了不少匪夷所思的故事。”
“故事?”穆廉肖来了兴趣。当年的大火确实厉害,烧死了不少人,苦于无证据草草了事。当时的流言蜚语满天飞,穆廉肖因年纪小而不过问,也没听到外界的传闻。
“是啊,他们说那火瞬间变大,根本来不及救火。说是院子的主子杀伐果断残害了不少的生灵,这是天火降落要为那些生灵报仇。”穆廉颇才不信这世上有神仙,若真有废后残害那么条性命,早就天打五雷轰了。
“元姜,我算了一下损失了两千两银子,加上你对我的欺骗费用,共四千两银子。”徐渺拨弄着算盘,哈哈一笑又赚了两千两银子。徐渺一早就知道元姜的打算故而不说,就为了给徐袤攒娶媳妇儿的钱。不过几句话的事情,两千两银子就进腰包了真是开心啊!
“徐渺,你往钱眼儿钻啊,这是敲诈。”穆廉颇一听那么多钱,同那些土匪有何两样。最重要的是穆廉颇已经给徐渺开后门了,雁山门的钱财装满了徐渺的腰包,如今还要钱。
“这不是徐袤年纪大了嘛,我得给他准备娶媳妇儿的钱,我可不宽裕。”徐渺装好算盘,对着树上的元姜大喊,“元将军啊,你是给银子呢还是银票呢,我这里都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