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怡很顺利把冬瓜汤罐入了包狠的口中。
“水仙在哪儿?”包狠沧桑的声音呼唤着水仙的名字。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水仙姐姐的行踪就是夫人也不过问的,我一个小丫头更不会过问。或许她明日回来,又或许是后日,要看水仙姐姐什么时候想回来。”冬怡羡慕水仙有这么个痴心人念着,端个碗出了门。
包狠的眼底蕴着泪,缓缓闭上了眼睛,耳边响起水仙近日说的话,都是幸福的哽咽,和悲伤的不舍。
欧阳悦芯将霜莹送回了家却不想回府,在大街上漫步,戴着斗笠四处观望,融入到这热闹中。
“云诗,去茶楼喝碗热茶,听说新来的说书先生最喜说些话本子里的故事。”欧阳悦芯用话本子打发时间,对那些个故事充满了好奇。对圆满的故事总能开怀大笑,对分离的结局总是愤愤难平。
云诗跟在欧阳悦芯的身后,看到好不容易露出的笑容,自然是要陪着。
欧阳悦芯随意找了位置坐下,果然看到一个白面书生坐下台子上唱词说故事,一旁还温着茶水,放了一碟子的,不时握在手里揉捏塞进嘴里吃下。
欧阳悦芯看着台上的人说笑,不时迎来掌声,和台下的人斗嘴。
“云诗,你说他这么干净,还挺年轻,怎么在此处说书?”欧阳悦芯眼底的说书先生是留着胡须戴着围帽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的老者,如今突然变成了白面小生,就是这楼里喝茶的人,都多了不少的姑娘。
“奴婢听说原先的先生回老家了,台上这位是去年落榜的考生,因没了盘缠回家,只能在此处说书谋生。”云诗夹了点心吃,不时往台上看。
“原来是这样。”欧阳悦芯替白面小生捏把汗,他怕是再没了仕途的可能,一个供人消遣的说书先生,怎能再登上大雅之堂。
“你听说了吗,昨夜有一妇人喝醉了酒,在大街上耍酒疯,说欧阳将军是被一个叫仙儿的女子杀害。”一茶客捂着嘴低声说,同一桌的茶客悄悄说嘴。
“听说了,还听说那女子是雁山门的人。真是罪过,雁山门作恶多端,居然还把欧阳老将军带走了。”茶客感慨,二人端茶喝水,瞧了眼身后戴斗笠的女子,“如今的姑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换了一个白面书生说嘴,瞧瞧这茶楼里多了不少的女子。”
“谁说不是呢,楼下的都是妇人,不过是听一耳朵,同这位戴斗笠的女子可不一样。你说会不会是这姑娘看上人家了!”茶客哈哈大笑。
欧阳悦芯握紧了拳头,起身给了二人一拳,“管好你们的嘴,莫要脏了书中的字。”
“你个小姑娘不知羞耻来看小生说书,还不让人说了,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不如让我瞧瞧,是何番模样的人。”茶客说着就要揭开欧阳悦芯的斗笠。
欧阳悦芯虽会些拳脚功夫,可对付几个男子还是吃力的。
云诗想用身份压住这些浪徒子弟,被欧阳悦芯制止了,若是传出去怕有日子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