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着了风寒,所以头痛不止。微臣开了方子,按着方子喝上几副药,便可好转。”魏御医停下笔,把房子交给了元姜后走了。
晏紫莫名的尴尬。
“将军,画取来了。”武墨拿着画作,双手奉上。
“这画是白锦所作,还是陛下仁爱赏给了我。晏判向来喜欢梅花,自然是惦记着。”元姜交给了晏紫,打量着那尴尬的笑容,和颤动的胡须。
“是啊,老夫最喜梅花,当年也是为了这副画,才同元将军比试。可惜,技不如人。”晏紫打开画作,感慨道梅花栩栩如生,同院子里的梅花相差无几。”
晏紫是喜梅花,可也没到了去他人家里看画作的,元姜早已告知夫人身子不适,奈何晏紫一意孤行。如今丢了面子没了里子,面上自然是挂不住的尴尬。
“此梅,此画,真不亏是白锦,大兴第一画师所作。”晏紫看了梅花,就当是满足了,“老夫今日叨扰了,先告辞了。”
晏紫出了门,坐上马车走远了。
元姜目送着马车远去,转身进了门。
“辛苦夫人了。”元姜看到树旁的霜莹,立马迎上去,拉起霜莹的手往密室走去。
“看来有人惦记了。”霜莹冷哼,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事情。
进了密室,包狠还在昏迷,魏御医坐在一旁写着记录。
“如何了?”元姜将手放在鼻子处,呼吸有力,已然是解毒了。
“将军,体内的蛊逼出来了,余毒也清了。”魏御医好奇,包狠吃了什么竟把蛊逼了出来。魏御医试了不少的法子都没能将蛊逼出来,就是让蛊动弹都是困难。
“昨夜水仙出了门,一个时辰又回来了,天亮之前又没了踪迹。”水仙听守门的小斯说,也发觉水仙近日的不适。
“看来这解药是水仙寻来的。”魏御医用针扎了包狠的手指,挤出血滑进了瓷瓶,“我得拿回去专研些日子,是什么解药有如此厉害的功效。”
冬怡熬了汤进门,看到包狠的周围无人照料,额头处冒着细汗,用帕子为包狠擦拭着额头,看到包狠死寂的眼神,冬怡将帕子落在了包狠的头上,随即拿开。
“你醒了,魏御医说让你把这冬瓜汤喝下,对清除体内的毒有很好的效果。
你最近不能吃烤鸡,不能吃油水大的食物,吃些白粥番薯便好。”冬怡吹了吹汤水,想要送进包狠的嘴里,看到包狠闭着眼睛合着嘴,满是疲惫的模样。
“你应该很累,可大家为你做的努力也很辛苦,你还是乖乖把汤喝了,不然就辜负了将军对你的照拂,辜负了夫人对你的照顾,更辜负了水仙姐姐对你无微不至的关心。”冬怡看到包狠的眉头皱起来,继续道的身子是大家讨回来的,外面有多少人想要抓你邀功,将军硬是费尽了心思把你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