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吟点头,知道穆白翎肚子里憋着坏水,可还是要提醒一句,“公主,若不及时制止流言,怕是皇后娘娘的事情又要被提起,就连太后也要受牵连。”
“我已经努力了,效果不如人意也是没办法。”穆白翎举起剪刀,突然不想要梅花枝了,一点一点剪掉,“此事一出,父皇当真不会有影响?”
“公主。”芮吟有些不自在,穆白翎越发的不对劲。
“没事,父皇管理大兴这么久,自然有他的独特之处。我一个初出茅庐的丫头涉世未深,不懂那些个糟心的事。”穆白翎看着光秃秃的梅花,感觉心情舒畅,“我喜欢玫瑰,它带着刺。”
内务府近日送的都是梅花桃花,穆白翎不喜欢,可却不得不受着。“昨日在栖公主的屋里瞧见了玫瑰,她说不喜欢玫瑰,那刺太扎人。”
将军府内霜莹修剪着桃花枝,看着徐袤打拳,一旁的元姜同穆廉颇下棋。
摸着下巴的穆廉颇思考着下一步棋该走哪里,有无退路,“你就不能让让我,下手如此决绝。”
元姜一个你请的手势添了温酒喝下,看着霜莹的身影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想到有哪儿的穆廉颇稳落棋子很是满意,抬眸就看到元姜的眼神停留在桃花枝上,“一枝桃花,需得过些时日才能才冒出新叶。”
“是啊!”元姜回头看着棋盘,“此子落得甚好。”
“那是,也不看看谁下的。”抬起高傲的下巴、眼底流露出自信的穆廉颇露出笑脸,“下棋在于陶冶情操,不必认真。”
看似让元姜不必未此忧心的话实则让元姜在手轻点。
“今日来何事?”手执黑棋的元姜稳稳落下。
惊讶的穆廉颇别过脑袋看着阳光,“谣言未落,依旧没有定论。这都四天过去了,父皇没表态,大臣只说调查散谣之人,未提出任何解决的办法。”
“终于谣言,自然要找到原点。”元姜收拾棋盘,“谣言止于智者。”
“说得轻巧,不同你玩了。”耍着脾气的穆廉颇拿着酒壶走了,“我要吃肉,要吃鹿肉。”
看着远去的身影望着屋檐处的武墨,霜莹拿了花瓶放在棋盘上,“我想着过些日子他也该成婚了,你说备些什么礼好。他娶两个媳妇儿,我得备两份礼,可不能失了礼数。”
“都是些虚礼,无需费神。他的礼我已备好了,剩下两份的礼随便即可。”在元姜的心里盛妍富媚都不熟,还是些棘手的人,礼不礼的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