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狠挥起剑劈开了大门,直指徐渺茫然的大脸。
“哇塞,包兄,你这身打扮太好看了,在哪儿买的?”徐渺打量着包狠,特别是衣衫,巴不得现在就穿上招摇。直到看到那猩红的眼睛,“包兄,你这是~”
包狠挥起剑劈向徐渺的脑袋,徐渺迅速躲闪,“你吃错药了。”
徐渺不停地躲闪劈来的剑,探究着包狠的模样伸手,想着是发生了什么会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有这么大的变化。
“巫蛊之术,可设人心神。”元姜听着铃铛声,眼底闪过狡黠。
“元将军果真是见过世面,什么事都清楚。”琪亚露停下手中的铃铛,眯着眼睛笑。
屋内的蜡烛已经灭了,屋里的情况不明,琪亚露不想看到过程,只想听到让人哀痛的声音。
“你手中的铃铛是南疆大祭司的镇疆之宝,是不是啊,琪亚露。”元姜把话挑明了。
琪亚露眯着的眼睛睁开了,“哈哈~将军果然见多识广。”
“公主妙赞了。”元姜摸着扳指,欣赏着徐渺闪躲的模样,“公主深夜出门,想来二王子是不知道的。”
“是又如何,将军深夜至此,皇城的主子也不知道。”琪亚露清楚,皇帝的心思是要了元姜的命,而她琪亚露是两国友好的象征。皇帝不会追究琪亚露,会对着元姜穷追不舍。
“公主果然聪慧。”元姜不避讳,这本来就是事实,皇帝的不满日渐凝重,已不在是元姜的妥协可以抚平的。
“都说南疆祭司的铃铛传女不传男,因为蛊虫喜欢阴寒。且听说,蛊虫长时间寄宿在女子身体里,会有亏损,需要至亲的血肉来养着。想来,栖国的二王子还不知道。”元姜浅笑,琪亚索一心保护的妹妹,是个随时会要了命的毒物。
琪亚瑟虽也是至亲,但终究是同父异母,会有不足的地方。所以只有琪亚索是最适合养蛊虫的血肉,因此这么些年苦练武功,却没有一丝的长进,被栖国称为废人。
这也是琪亚露的一个心病,她要亲手杀死待她最好的至亲哥哥。
“我的事情就不牢元将军费神了,一个身在荆棘处的人还为他人担心,这只会让荆棘的刺,更快的刺入你的皮肤,最后身心俱疲倒下。”琪亚露挥动着铃铛,眼底的笑容更甚,“倒下后的元将军,是安心入土,还是满怀惆怅?”
徐渺躲避着长剑,轻轻一闪按住了包狠的伤口。徐渺感觉手里黏的紧,张开手才发现是血。
“包兄啊,你受伤了不如休息休息?”徐渺不出手,怕在伤着包狠。
包狠听到铃铛声,撞开了窗户追着琪亚露的身影飞远了。
“包兄这是被下蛊虫子了?”徐渺看着掌中的血迹,一脸的惊讶。
明明昨日还是谈笑风生的浪荡子,今日就成了冷面杀手,这巫蛊之术真是厉害。
“看他的模样,应是被下了听话蛊。”元姜眸子深邃,看着窗外的屋檐。
所谓听话蛊,就是奴隶蛊虫,喝下蛊虫配上铃铛,不足一个时辰便可唯命是从。
只是蛊虫入肚还未到时辰,琪亚露定不会打长久战,只是让密宝贼在人前露脸。过后,便可带着密宝贼回津,做永久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