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渺苦笑,“你快别说话了。”回头,就看到黑压压的蛇。
“你太小瞧他了,机关连着机关,飞刀后就是南疆最擅长的巫蛊了。引蛇出洞,是最简单的事了。”元姜站在原处,看着蛇朝着徐渺爬去,一副看戏的模样,“瞧瞧,这蛇都到了冬眠的气节了,硬是被喊了出来。”
徐渺着急,尤其看到密密麻麻的蛇浑身不自在,不停地用鞭子抽打,“它们是怕你吗?”
蛇只爬向徐渺,对元姜很是恐惧的样子纷纷后退。
“你出来时就该想到,雁山门住的可不止有丰荏,还有那些南疆人。”元姜丢了药瓶给徐渺,“是些硫磺,蛇怕一时,若是在来些曲子,这硫磺也就不管用了。”
果然,动听的曲子传入了屋子,蛇群开始焦躁。
徐渺更焦躁,真想把元姜的嘴缝起来,“你可别说话了。”
徐渺撒着硫磺,希望蛇开眼找元姜,抬头之际发现元姜的身边依旧未有蛇,元姜还坐在椅子上摸着拇指处的扳指。
“你就见死不救吗?”徐渺心里憋屈。
“硫磺撒身上,把这药丸吃了。”元姜丢了一枚药丸,“这药丸带着酒香,是用十种药材所制,最后加入雄黄酒,腌制一个月方可食用。”
徐渺二话不说咽进了肚子,果然蛇群远离了,只是身上散发着雄黄酒的味道。
“吃下药丸,这味道需得三个月散去。”元姜看着焦躁恐惧的蛇群,屏住呼吸不想闻到徐渺身上的味道。
“三个月?有解药吗?”徐渺最爱干净,身上带着雄黄酒的味道三个月,会崩溃。
“有,解药就是刚刚带着霜财叶子的茶水。”元姜知道徐渺将那茶水倒去了身旁的花盆里。
“怪不得你喝那老头儿的茶水。”徐渺还以为元姜喝茶水是同丰荏和解,没成想居然是躲蛇,“你就不能早告诉我?”
“你没问。”元姜很冷静。
徐渺要哭了。
“然后呢,这蛇什么时候能走。”徐渺靠近元姜,胃里一阵翻滚,蛇群太恶心,比红铃的蜘蛛还让人发麻。
“你挡住光了。”元姜别过脑袋。
徐渺大喜,举起蜡烛,朝蛇群丢去。蛇遇火四处逃窜,门外的曲子也没了声音。
“杂技有压轴出场的,打架也有。”元姜挥走鼻尖的蛇臭味。
徐渺撇着嘴,真想把元姜一巴掌打晕了,果真听到铃铛声响起。
一身红色的衣衫,头发随风飞扬,手里紧握长剑,眼底猩红,眼神空洞。正是被下了蛊虫的密宝贼,脸上在没了痞子气息,而是恨意。
“包狠,屋里的人,一个不留。”琪亚露坐在屋檐上,看着纤细的手指轻轻晃动。
包狠的琪亚露为奴隶起的名字,觉着以前的名字太土了,不如唤做包狠,没有一丝的眷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