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内徐渺拿着烤鸡番薯进了门,这是包狠最爱吃的东西。进了门就看到包狠还是一动不动的睡着,一点儿变化也没有。
“这霜财叶也喝了好几天了,怎么还不见效果,就是眉毛都不待动的。”徐渺趴在石床上,拍了拍包狠僵硬的脸,“这脸越发包的没弹性了,上次打还有肉在颤动,今日打都是骨头啊。”
“把你手拿下去。”水仙端了汤水进门,就看到徐渺趴在包狠的身上来回地打,顿时生了不满。
徐渺一看原来是人家媳妇儿来了,拍还是不想起身,一个打滚就翻到的了石床的另一头,仰天长叹,“果然有了媳妇儿就是不一样,每天有人端茶倒水洗衣做饭。”
“你也赶紧找一个啊,这世上除了元姜谁还拦得住你。”水仙放下汤水,往边上挪了挪,“门外有人找你,是个模样水灵的小姑娘。”
徐渺冷哼,“我才不信,你就是想赶我走,怕我喝你那没二两油的汤水。”
水仙不说话算是默认。
徐渺气了,不就是一碗汤水居然这么小气,撕下鸡腿塞了嘴里,“我有鸡腿,不稀罕你那汤水。”
徐渺拿着鸡腿走了,一脸的不开心。
“大哥哥,有个姐姐说找你。”徐袤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喝着同水仙碗里一样的汤。
徐渺感觉还不如一个孩子,能得到所有人的照顾,而他只有付出的份儿。
“知道了。”徐渺想着说哪里的小姐,不如约出去喝个茶水,游湖也不错。
“不知姑娘是~”徐渺站在门外,看着那抹身影,越看越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
“主子。”转过身的女子亲切地喊着徐渺的名字。
“沈芜?”徐渺大吃一惊,原来说的姑娘就是沈芜。
二人看到絮水阁,徐袤乖乖退出门写诗。
“你来此处可是出事了?”徐渺打量沈芜一身疲惫,眼底还带着淡淡的淤青,就连衣衫也可以看出是许久没换了。
“请主子责罚。”屋内也没外人了,沈芜跪地请求责罚。
“责罚是小,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值得责罚。”徐渺对沈芜有些宽容,毕竟是跟在身边久了的,就是一点儿风吹草动沈芜也会先发制人,不让徐渺为小事操心。如今沈芜亲自前来,怕是有大事了。
“主子,羽香楼近日总会集结一些异国人士,属下原觉着无事。后来才知他们南疆人,还有雁山门的人。”沈芜手里呈上一份栅子,让徐渺过目,继而道些人迟迟不走,每日都会寻着借口找事,如今日羽香楼大不如前。
属下本想用原来的法子同主子联络,却发现那些人已经把路子毁了,就是飞鸽传书也会被打落。无奈,属下只能前来禀报主子,望主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