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的过失,何来请罪一说。”徐渺收了栅子,冷笑道且歇着,待过几日起身回去,羽香楼可不能少了你。”
“是。”沈芜长舒一口气,连夜赶路的沈芜满身的疲惫,连口水都未来得及喝。但看到徐渺信任的眼神关切的话语沈芜再苦再累都不带怕的。
霜莹备了客房让沈芜梳洗,知道元姜同徐渺商量事情,也不做打扰去了厨司,想着午膳应吃些什么。
“雁山门的动作越发的大了,手伸向了羽香楼,看来是要对铩羽楼做动作了。”徐渺将栅子丢给元姜,随意的脸上透露着生气,眼底尽是不开心。
“羽香楼的生意大不如从前情有可原,毕竟近几年边关战事从未停歇。这些日子不要说羽香楼就是津城也布满了雁山门的人,其中不免会有几个南疆人。他们此意,怕是要用巫蛊术毁了羽香楼,下面的铩羽楼。”元姜放下栅子,清楚雁山门此次的行动,对羽香楼是小,对铩羽楼才是大。
“你还笑,有喜事的时候不见你笑,有坏消息倒笑得开心。”徐渺不想看元姜,家当都要被毁了,还能笑得出来。
“这不难,雁山门的人带着南疆术士不就是想用虫子吗。虫子最怕火,你多备些酒水火石,还需硫磺药丸,那虫子便都不敢前进。”元姜喝茶,觉着味道香。
“是进不来,但也会有损失。”徐渺不想损失太大,羽香楼生意不好,哪有钱能挥霍,“再者说,虫子进不来,那人呢,雁山门那群玩意儿惯会用毒药。”
“把魏御医带着,他的医术定能解了毒。魏御医在战场延误了治疗的最佳时辰,这仇穆廉殷可一直记得。他这几日闲的紧,若说回家看望母亲也无不妥。”元姜已经想好把魏御医带着,连借口都让人挑不出岔子。
“这个人是好,可还是怕丰荏是铁了心要攻下铩羽楼,沈芜一女子虽是一身的功夫,怕也无暇顾及全部。”徐渺还是心有顾忌。
“行了,你大可放心,此次同沈芜一同回去,有你在,他们也翻不出浪花。”元姜知道徐渺心里定是焦灼的,想元姜一同回去主持,可以津里盯得紧,若此时离去,定要出大事。
“我说元姜,你才是铩羽楼的主子吧,你怎么不回去管管,让我一个外人替你守着。”徐渺不乐意,虽然也清楚元姜确实离不开,却也想听着那句话,然后徐渺在多加劝慰让元姜留下,也好显示自己的大度。
只是徐渺的心里的算计被元姜看穿了,打破了原先的想法、面子。
“你又喝多了,外人眼里你就是铩羽楼的门主。”元姜喝了茶水,“你放心,我已命武墨备好了所需之物。”
“所需之物?”徐渺好奇,难不成元姜已经算好铩羽楼会有麻烦,备好了一应物品,就等着沈芜的到来接徐渺回去。
“你上次说羽香楼有人闹事,我就想着那人应是雁山门的人去打探消息所至。前些日子你我去雁山门大闹一场,那丰荏全然没带怕的,直接来怼。”元姜思量着,“如今太子腿不利索,整日在外博得百姓的好感,皇后一党最近也没了往日的活跃。如此一来只能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他们今日的平静,是在准备日后的风雨。”
“也就是说,丰荏会从铩羽楼一事打击穆廉肖,然后趁机~”徐渺睁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用唇语说反!”
“一条已经废了的腿,就是用尽了天下药材,也无力回天。”元姜得了消息,穆廉殷身子寒凉,还不忌口吃些凉寒的食物,每日出门走路不歇着。只能说明,皇后已经放弃了对穆廉殷腿的医治,所以让穆廉殷亲近百姓,为日后谋事做铺垫。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用你那套吓唬我。”徐渺摸了摸腰间的软鞭。
“何时起身?”元姜可要摆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