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消息。
被关在土坯屋子里,除了一天当中有人送来几个馒头和一些咸菜之外,就连老鼠也见不着。每次开饭,魏谦气得哇哇大叫:
“操!这那是人吃的东西。”
“此一时彼一时,有得吃总比没有强。”我极力安慰魏谦。
“是啊,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一旁的何胜利也附和道。
“唉!”每到这时,魏谦就会叹口气,“还真是龙到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遭犬欺。”
这一天,李敏问问道:
“那我们也不能干在这里等死吧,大哥?”
“说的就是!”何胜利附和道。
喔,我突然像想起什么来,急忙问魏谦,他们是怎么被弄到这里来的。魏谦凄然一笑:
“我他妈也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竟然阴沟里翻船……”话说一半,便不再说下去。
我反复问了两遍,魏谦始终不说。
倒是何胜利开口说道:
“魏哥自从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被以前的自家兄弟当猪仔给卖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嘛?”李敏饶有兴趣,急切地问道,“快说嘛--”
何胜利迟疑一阵,看了一眼魏谦,正好魏谦朝他这边看来,四目相对,魏谦点点头,示意何胜利说下去。
于是,何胜利蔫声蔫气说了开来--
原来,魏谦有一个老母亲居住在沈阳乡下。这年,是他老母亲八十大寿。一直逃亡在外的魏谦有二十年没有见到他母亲了,思念的紧。本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二十年前他在东北吉林犯下的命案已经结束了。谁知道,内地的条子一直惦记着,他到沈阳的第二天,早就有地方官员报给了当地警方,当天晚上就把整个村子围得水泄不通。也算幸运,精明的魏谦从自家的地道转到后山逃走了……
就这样又一次从警方的手掌心开脱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正当魏谦庆幸自己运气好的时候,却被二十年前在他手底下跟班的王冲认了出来。
那天,逃脱警方追捕的魏谦,慌不择路,饥不择食到了沈阳,正当他在飞机场为如何回澳门而发愁时,突然一个身材似陀螺的矮胖男人站到他跟前,仔细打量一番:
“咦,这不是‘魏老虎’魏哥吗?”
咋听之下,吓得魏谦赶紧摆手摇头:
“胡说八道!这位老板,你一定是认错人了。”
“呵呵,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是以前那个脾气,没有变。我是王冲啊,您不记得了?”
“王冲?”魏谦仔细打量来人,半天也没有想起来此人到底是谁。
王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