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我止不住泪流满面,收藏好香帕,尔后又将戒指送回金晽,柔声道:
“亲,这是我们俩的定情物件,你还是收回。欠缺的经费,我会想办法;这次沈阳赌债追讨成功,我和兄弟们都有一笔不菲的佣金。我和兄弟们商量一下,互相凑一凑,应该没有问题。”
“怎么,你是在责怪我父亲心狠?”金晽没有接过戒指,心下烦恼地说道。
“不!也许金老板这样做有他的难处。再说了,支持教育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
“好了,互相谅解一下。”我还在安慰金晽。
这是电话铃声大作,是金老板打来的。
金老板告诉我,那笔收缴的黄金就不用带回澳门了,就地处置,结果是和兄弟们瓜分还是别的用途,都由我全权处置。
我撂下电话,高兴的抱起金晽在屋子里来回打转转。
金晽吓得摸摸我的额头,心道:
“哥,你没有事吧?”
她以为我发疯了--
“啊哈,哈哈哈……”
我告诉她经费有着落了,是她父亲“曲线救‘教’”--用黄金来代替教育经费。
听说黄金不用运回澳门,就地处置。华仔、李敏及其他一班兄弟个个乐呵呵的--都想从中分得一杯羹。
唯利是图乃人之常情,我将黄金一分为二:一半分给这次所有来沈阳的兄弟们,一半捐出来用作小学重建经费,大伙都没有意见。尔后,我又将我的那一份悉数捐出。
华仔、李敏虽然心里极为不情愿,见我爽快捐出自己那一份,也不好意思缩手缩脚,只好认捐:为了山区孩子的明天,这是我们的责任。
是日,我将黄金兑换出现金支票,亲自送到魏谦的老家重建那所小学。
本来,我打算带着金晽和兄弟们去俄罗斯观光旅游,顺带看看俄罗斯的有没有什么看头,没料到事情来的这么突然。
一天晚上,金大状发来短信,说是金晽的父亲因为车祸住进了医院,速回澳门。
金晽思念父亲性急,来不及多想,打点行装及时往回赶。
我也无精打采,买好了去俄罗斯的机票也吩咐华仔即刻退了,之后,一路护送金晽回澳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