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醉过酒,这一次,完完全全喝醉了--醉的糊里糊涂、醉的人事不省、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
后来,怎么回去住所的我一概不知道。第二天醒来,发现桌子上有一张小纸条,是单道明他们的笔迹--
大哥:
金小姐来过电话,我们替你接了,她的意思是让你做完义工后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有什么事情过后再说。她说没有来接你,是因为她去美国有点急事要处理,等回到澳门在来看你。另:需要我们干什么,随时来个电话,都是自家兄弟,千万不要客气!
你的死党十二月二十一日过了几天,我搬家了。
新的住所是在北区渔翁街一栋旧式的小楼房三层:一间只有二百来平方英尺的小房间。屋内墙壁破旧不堪,地板砖也已残缺不全,要命的是没有卫生间,没有厨房。每次要上厕所方便只能跑到离住所00多米远的公共厕所,这实在是让我难以忍受。
--但我现在只能这样了。
之前所有的家底三百多万都被何胜利骗去。因为这场冤枉官司左右托人、送钱送物,又欠下了一笔不菲的债务。
唉,你爷的!褪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啊。我现在这个样子,在澳门有一个地方住就已经是天后娘娘赐福了。
为了维持生计,我不得不变卖一些贵重物品……
三十天的义工处罚很快就结束。
我去了一趟金大状律师行,一来感谢他为我辩护的大恩大德,二来跟他说我目前急需一份稳定的工作,请求他帮个忙。
“人有失误,马有失蹄啊!”金大状叹了一口气,爽快地给我介绍了一份工作--永成保安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