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璆似乎察觉不到哥哥的情绪,祂感受到妈妈的靠近,理所当然地靠进妈妈怀里。
南芝桃只是想把祂扶起来,乌璆却像幼崽时期那样缠住了她。
祂柔若无骨,全然靠在她身上,伸手拦腰抱住了她。
乌璆的脸颊几乎埋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来回蹭着,清亮的声音有些沉闷委屈:“妈妈,疼……”
祂的蛇信悄悄翕动,隔着一层湿哒哒的衣物,正竭力汲取着妈妈的气味,并感知着她的身体。
妈妈的身体原来是暖的,小腹还会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简单的发现却也刺激得祂竖瞳骤缩,呼吸急促。
“你先起来。”
南芝桃想要把祂拉开,但面对祂光裸洁白的背脊和手臂却无从下手。
刚刚褪皮成人,无论是小触手怪还是小蛇,都没有穿衣服。
祂贴得太近了,加上她的衣服刚刚全弄湿了,冷血动物清晰的温感直接从她的腹部漾开,惹得她差点屏住呼吸。
南芝桃犹豫再三,选择抓住乌璆的鸦青短发,让祂从她的小腹上离开。
“妈妈?”乌璆不解地仰起脸,露出精致的五官。
祂的眼睛像小时候一样漂亮,如两颗上好的祖母绿,瞳仁则细得像道线似的。
无论是色泽还是竖瞳都很锐利,本该充满攻击性,可祂无辜又懵懂的神情却全然化解了那股锋锐,尤其惹人怜惜。
这让南芝桃没法狠心粗暴地扯开祂。
她只是瞬间的犹豫,这条蛇就顺势而上。
祂吐着蛇信,恍如无骨般柔软,抬起手搂住了南芝桃的脖颈,靠在她身上。
“妈妈,我的眼睛……还是不太好,得靠舌头才能看清妈妈的样子。”
祂那舌尖灵活得肉眼几乎无法捕捉,此时却放缓了速度,轻轻地反复擦过南芝桃的嘴角,靠舔来舔去感知些什么。
南芝桃一眼就看见祂嘴角若隐若现的毒牙,她吓了一跳,迅速掐着祂的腰把这条蛇拉开。
腰好细。
手下过分细腻的触感让她的思维猛地发散了下,下意识低头看去。
这一眼不止看到少年的纤腰,还有些其他东西,似乎和安达的不太一样。
注意到妈妈的眼神,乌璆流露出些微羞敛,眼角多出一抹艳丽的绯色。
“那个……是藏在泄殖腔里的,妈妈要看吗?”
祂搂着南芝桃的脖颈,蛇信又贴了回来,轻轻蹭着她的嘴角。
祂的羞怯中带着些柔软的顺从,以及隐晦地祈求:“我还不太能控制,妈妈想看的话,把我的泄殖腔撬开,就可以看见了……有两个,妈妈想看哪个都可以。”
什么……要看什么……?
在祂的蛇信翕动间,南芝桃的意识渐渐开始模糊。
第三次褪皮期结束了,随之而来是发情期。
出于发情期的本能,乌璆的毒牙悄悄挥发着催情的毒液,为了更好地和伴侣交配纠缠,总得有办法安抚伴侣并助兴,毕竟蛇类的交配时间总是过分的长。
祂是一条毒蛇,正在出于本能引诱人类少女和祂一起咬下禁果。
处于发情期的不止是祂,还有和祂的生长进度完全一致,连发情期几
乎都没有先后之分的哥哥。
安达的那些倒刺上也带着某种微量毒素,因为倒刺的主人正处于发情期,毒素的效果和弟弟的别无二致。
真是碍事。
两个容貌俊美的少男看向彼此,都是同样的想法。
注意到妈妈身上气味的变化,小触手怪冷哼了一声,也缠到了妈妈身上。
弟弟搂着妈妈的脖颈,祂也不甘示弱地从后环住了妈妈的腰,脸颊贴在她的腰窝处,亲昵又可怜地蹭着。
“妈妈,好难受。”
南芝桃分不清是在说话,她的大脑一片混沌,身体也很难受。
体温上升的情况下,身边却缠着两个微凉的躯体,让她隐隐产生了回应的冲动。
“妈妈,好难受,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帮帮我?帮我渡过这次发情期就好。”
是乌璆在说话。
少年靡丽的嗓音攀附在她耳畔私语,像一条从枝头垂下的蛇,引诱她去摘下一枚苹果尝一尝。
“我只想和妈妈交配,我会很小心的,不会让妈妈怀孕的,如果……如果有卵被生下来,全部交给我去照顾就好……我也会时刻收起倒刺,不会弄伤妈妈。”
安达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先是对弟弟的话表达了不满:“刚刚那是意外!”
随即,祂又放轻了语气,可怜地蹭着她的腰窝祈求着:“妈妈,对不起,不要讨厌我……”
“我这次一定会收好倒刺的,我的触足很嫩也很软,会很舒服的,妈妈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妈妈怀了我的孩子也没关系,胚胎可以放到我这里,不会让妈妈难受的……”
“想和妈妈交配”的窃窃私语钻入南芝桃混沌的大脑。
蛇信开始悄悄探入她的唇齿,试图向更深处探索,柔嫩的触足则安静地搭上她的腿,随后缠上一圈、两圈。
后者却又饱含小心思地把她的身体向后拉扯,向远离弟弟的方向带动。
一枚苹果会够三个人吃吗?
南芝桃不知道,她那点清明的意识艰难地爬出来,向自己大喊着快跑!
再不离开这里——
她会变成一枚被分食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