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留下痕迹?”晋安也是女子,自是明白女子的肌肤是何等重要,若留下痕迹,恐招致郎君不喜。
御医看出来伤口已是用药,饶是见惯了好东西的他,此刻都忍不住夸赞一句。
“这药极好,于伤口有利,小心呵护必能痊愈。”
晋安面色一喜,松了一口气。
不得不说,今日萧家帮了谢家良多,萧裕也不似传言中那般粗鄙,也许,这桩婚事并没有想象中那般不堪。
晋安心里是何想法,谢茵不知,但是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谢茵隐约察觉到,阿耶阿母对萧家的态度似是缓和了许多,对于萧裕,也不像之前那般敌视。就连她的侍女梧枝,也会偶尔说两句萧裕的好话。
谢茵虽奇怪这些变化,可心里是觉得高兴。她嫁给萧裕已是木已成舟的事情,既然改变不了,那便既来之,则安之,她希望谢府中的人也能淡然些,不必整日哭丧着脸。
及笄之礼过后,萧裕便会派人来下聘,待六礼完成,她便要嫁人了。算下来,只不过两个月的时间。
谢茵及笄当日,可谓是十分盛大。谢府广发庚贴,邀请众人,且在城中摆了三日的流水宴,建康城里无人不知。
笄礼在谢府家庙举行,此乃极大的殊荣,尊贵非凡,庄严肃穆,就连皇后娘娘都特意前来,众多世家子弟也来观礼。
谢茵身着红色采衣步入殿中,梳着双环髻,未施粉黛,极为素朴,经过盥手梳头之后,谢茵向东正坐,有司奉上罗帕和发笄,一头发花白的长者走至谢茵面前,高声吟诵祝辞。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服。”
语毕,长者便为谢茵梳头加笄,谢茵行了一礼,便去了东房更换素衣襦裙。
再出来之时,谢茵衣着华贵,贵不可言,于殿内中行拜礼,三次跪拜之礼后,及笄之礼结束。
谢府今日热闹的很,府门大开,迎接众位贵客,谢家子弟几乎都已前来,就连二房的人都来齐了。
此时,谢茵正在后院与女郎们一起赏花。
谢府中有一莲花池,闻名建康,乃是谢茵的祖父特意寻晋朝的能工巧匠修建的,此景十分别致,深受晋朝世家子弟的喜爱,若是和谢家关系好便罢了,平日里也能来谢府赏一赏。
可是谢家的门槛极高,世家之首,岂是谁都能进的?因此,不少人都只是从传言中听过莲花池之盛貌,未曾亲眼见过。今日谢茵及笄,谢宁广邀众人,不论士族或庶族,只要在朝为官,几乎都已收到请帖。
因此,不少人想一睹莲花池之美景,此时正值夏季,莲花盛开之时,若不趁着这个时候观赏,等到下次也不知是何时了。
谢茵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尽地主之谊,见有女郎欲赏莲,爽快的带着众女郎去了后院,还特意吩咐人把凉亭清扫干净,备好零嘴儿,不仅如此,还特意准备了小船,若是想要泛舟游赏,也是可以的。
谢茵因着之前伤了腿,虽好了些,可总觉得不自在,因此,便坐在凉亭赏莲,杨子筝怕她闷了,也特意留下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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