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你的伤好些了吗,是否痊愈?”上次的事情,杨子筝也知道,本想跟着去求情,却被兄长训斥,只能眼巴巴的在府里等消息。
好不容易等到兄长回来了,却见他一脸阴沉,未等她询问便把自己关在了书房,如此这般,她也不好在问,只能派人出去打听,却听到谢茵起热的消息,心急如焚。
可偏偏,那段时日她的身子也不好,为了不去添乱,她也就一直待在府里,直到今日父亲才让她出门。
“好多了,你别担心。”谢茵笑着说道。
杨子筝明白谢茵的性子,虽然看着好说话,可实际上固执得很,若是下了决定,必不会轻易更改,只是,像上次那般之事,她还是想要劝几句。
“唯唯,不管怎样,凡事要以自己的身子为重,你身子弱,若是再跪上几个时辰,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想到上次的事,谢茵也是无奈。
“我也是没有法子了,阿耶阿母为我受苦,我怎么安心待在府里。”
上次之事,可谓是闹得极大。陛下狠心,迟迟不肯下旨,晋安公主又不肯服软,那般情况下,谢茵确实别无他法,若换作是她,恐怕也见不得双亲受罪。思来想去,此事终究是谢家二房惹出来的腌臜之事。
“谢维实在欺人太甚,好歹也是同宗,竟如此不知廉耻。那萧裕难不成是块金疙瘩,如此惹人惦记不成?竟然上赶着去做妾,真是丢人!”
“那谢欣也不是个好东西,表面上说心仪我兄长,可背地里竟惦记着别人,如此虚伪之人,见着都泛恶心。”
杨子筝在谢茵面前素是如此,说话无所顾忌,谢茵都已经适应了,只是听到这话,谢茵疑惑了。
“谢欣心仪表哥?你怎的知道?”
谢欣早已及笄,却迟迟未许人家,她还以为谢维是不想让她早些嫁出去,谁成想谢维会打这个主意,更惊讶的事,谢欣几乎从未和表哥见面,怎会心仪于他?也不知谢维是否知道。
“兄长乃世家第一公子,自是惹得许多妙龄女郎芳心。”杨子筝打趣道:“只可惜,襄王有意,神女无梦,饶是兄长也无法得到心仪女子的欢心。”
谢茵自是听出了闺中好友的打趣,青葱玉指轻轻点了点她的脑袋。
“你呀你,竟还打趣我!”
杨子筝讨饶:“好好好,我不说了。有一次偶然和她碰上,她对我示好,又是喊姐姐又是送东西的,可热情了,原来是为了向我打听兄长的消息,我当时就未理会她。”
“笑话,若是被兄长知道了,定不会轻易饶了我。”
这一点倒是和谢家的人相似,都极为护短。
谢茵与谢家二房关系不睦,杨家的人自然是帮着谢茵,杨子坤兄妹俩都不喜谢欣。
“反正不管怎样,就算你当不了我嫂嫂,这个人也绝不可能是谢欣。”
杨子筝十分不喜谢家二房,若不是他们,姑姑也不至于被陛下斥责,唯唯也不会受伤。
“别说傻话。”谢茵心里软乎乎的,闺中好友这般护短,倒是深得她意。
两人相谈甚欢,正在这时,莲花池处传来女郎们的惊呼声。
谢茵神情顿时严肃,吓成这般模样,定是有大事发生,两人赶紧拎着裙摆走了过去。
莲花池凉亭深处,一男一女衣衫不整,搂抱在一起,被这么多人看见了,恍若未觉,仍旧继续着之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