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死。我只是云天宫最底层的弟子,平时什么好处都沾不上,全被宫中上层把持着,有了危险的任务,却第一个就把我推出来,我为什么要为云天宫送死?”
杜立强表情有些扭曲。
“虽说是云天宫的弟子,可却对所有事情都一概不知,只能被动接受命令,不可以随意打听,不可以随便闲逛,不可以学习未得允许的宫中法门!我这个所谓的弟子,在上面那些人眼里不过是个还有些利用价值的废品罢了!”
看得出来,这位对自家门派的怨念挺深。
我觉得可以跟他再深入交流一下。
“你是怎么控制那个噩化怪物去杀江必成的?噩化怪物根本没有理智可言吧,这也能控制得了?是云天宫的独家法门?”
“这是导噩法的一种使用技巧,四大宗的弟子都会。真要是独家秘法,哪轮得到我这种炮灰废物学习?都是宫中自家子弟才能学的。”
我一听,就来了兴致,“导噩法我也会,可却不懂这种操作,教教我呗。”
杜立强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迅速低下头。
“你能收留我吗?我不想回国内了,跟在你身边也行,留在泰国也行,只要不回去就行。”
我摊手说:“这要求有点高了,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杜立强道:“我可以把云天宫在港岛的所有布置都告诉你。”
我无所谓地道:“你觉得我不能平趟过去吗?”
什么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假把戏。
难道云天宫还真有能耐在港岛动用导弹不成?
只要我起了警惕,一言不合就变身扩散噩力,别说区区一个云天宫,就算把整个港岛都变成人间地狱也不成问题。
杜立强吞了吞口水,又道:“云天宫在背后有个意图很深的计划,据说跟祝春晓和另外一个姓江的男人关系密切。所以他们对在港岛侵占江家的生意极为上心,派了宫中最强的长老亲抵港岛监督执行,以他的地位,一定能够知道云天宫的全盘计划。有了我的情报,你完全可以把那人绑过来,所有的疑问,都可以从这位长老身上找到答案。”
这人心里极是有数,只拿自己掌握的情报来跟我讲条件,却不提教我那个导噩法使用技巧,这态度就表明他是一定会教给我的,绝对不会在这上面打折扣。他这样做,就把自己的意图表示得明明白白,只想借机为自己谋求点好处罢了。
“还有其他能让我感兴趣的事吗?好好想想,比如那些只有你们云天宫的人知道小秘密之类的,只要跟港岛江家、祝春晓和她那个姓江的男人有关系,都可以跟我讲讲。”
杜立强思忖了好一会儿,犹豫地说:“祝春晓曾到访过云天宫,当时还带了件东西。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主持对那东西却非常感兴趣。与祝春晓闭门秘谈了大半天,也不知都谈了些什么,但祝春晓离开的时候,把那东西留在了宫中。本来宫中近些年已经基本不派弟子在外走动,但祝春晓离开之后,主持便陆陆续续地派出宫中弟子,似乎在筹划什么事情。全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或许那位在港岛主持局面的长老全都能知道。”
我听得心里就是一动。
祝春晓居然也去过云天宫,而且也留了一下件东西。
她送到老圣观的是禹王经,那么送到云天宫云的,又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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