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轻轻敲击着金属部分，发出清脆的响声：“我这种就是义肢改造，便宜，功能简单。全套下来也就三百万。”

“但完全体改造至少要三千万起步。”他的语气变得严肃，“关键是系统，复杂的系统防护，这两样决定了你会不会被黑客控制，能不能正常操控身体。”

宋然眼中闪过一丝羡慕：“每个完全体改造人都是用钱堆出来的，而且只有永恒城市才能制造。像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个，恐怕背后有大势力支持。”

充电完毕的提示音响起，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他们重新上车，朝青河市区驶去。

夜幕降临时，他们回到了天玺大厦。

辛巴拉正在办公室里摆弄平板电脑，桌上堆满了各种文件和设备。见他们进来，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疲惫的笑容。

“欢迎回来。”他和两人拥抱握手，动作中带着几分亲昵。

张明远没有寒暄，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那名幸存者的情况是怎样的？”

“贾吉尔的资料是在地震幸存者名单里发现的，和安兹洛克地库完全无关。”辛巴拉打开投影。全息影像在空中展开，照亮了昏暗的办公室。

墙上出现一个白衣少年的照片，眼神清澈但略显呆滞。照片下方标注着：西卡·弗里尔，现居云松精神病院，98岁，记忆力出现问题。

“云松精神病院在哪？”张明远盯着照片，试图从中找出更多细节。

“青峰市，离这两百公里。”辛巴拉调出一张地图，“但我建议你们先休息一下，明天再...”

“我们现在就去。”张明远打断了他的话。时间就是生命，每耽误一分钟，都可能失去重要的线索。

“我送你。”宋然说着就要往外走。

两人刚要离开，辛德拉的声音突然在r中响起：“等等！艾希地产遭到袭击，老板克达·布赞从九楼摔死了。”

张明远和宋然都是一惊，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是那个紫黑色铠甲的改造人干的？”宋然皱眉，“他的格斗技巧很生疏，但改造程度太高了。这不正常。”

“这种级别的改造人，背后肯定有势力支持。”辛巴拉叹了口气，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你们去医院要小心，有什么发现马上撤离。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明白。”张明远点点头，转身离开。

宋然跟上去时，辛巴拉又补充道：“我会让人盯着艾希地产那边的动静。如果发现异常，会立即通知你们。”

云松精神病院坐落在青峰市郊区的一座小山上，四周环绕着茂密的树林。这是一栋上世纪建造的红砖建筑，经过多次翻修，依然保持着古朴的外观。

休息厅里，病人们正随着舒缓的音乐做着养生操。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整个房间蒙上一层温暖的光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病房，金属护栏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影子。消毒水的气味在走廊里弥漫，混合着老旧建筑特有的霉味，让人不由得皱起眉头。

张明远站在门口，一眼就认出了坐在病床边的老人。他的目光在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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