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老婆子浑身上下,就这些钱财了,我孙儿还得着重病,进城是去请郎中。”
“大师,求求您,给老婆子留几文,行吗?”
然而,僧人仿若没有听见,将那几文钱一并抢了去,皱眉道:
“这些钱,可不够孝敬我佛的,施主,你这是在为自身增罪孽。”
老人家的双手一直哆嗦着,
“可...可是这佛珠,是您赠予老婆子的啊!”
赠?
和尚摇头道:“贫僧从未说赠给你啊,你若无证据,莫要冤枉好人。”
“这样吧,你将佛珠还给贫僧,这几文钱,就当你给佛祖赔罪了。”
说着,那僧人就欲将佛珠拿回来。
老人家老泪纵横,瞧样子是欲给僧人下跪,求他高抬贵手。
一旁,张道之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驱赶着胯下黄牛来到那僧人跟前,漠然道:
“过了。”
说着,已翻身下了黄牛,搀扶着那位老人家。
僧人见状,冷笑道:
“这位道友,贫僧是自杭州而来,到此求些香火钱,按照规矩,你还是莫要多管闲事的好。”
规矩?
张道之呵呵一笑,挡在老人家身前,质问道:
“贫道却是不知,在此坑骗一个老人,是哪个人,哪个地方的规矩?”
闻言,僧人皱了皱眉头,遂自报家门,试图将他吓退,
“贫僧来自金山寺,行的自是我寺的规矩。”
金山寺?
呵呵,不提金山寺还好。
一提金山寺,张道之就满肚子怨气。
只因前几年,有金山寺僧侣来龙虎山论道,龙虎山不应,他们就各处败坏天师府的名声。
说天师府不敢与金山寺论道...
打那起,金山寺的名头,倒是在南方各地响彻了起来。
后来,天师府实在看不下去了,便自降身份与之论道,论赢了。
结果金山寺的和尚一下山,反倒是说龙虎山挟势逼人,胜之不武...
如果天师府追究此事,他们就会说,天师府身为道门圣地,却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
若是不追究,反倒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
只可惜,那时的张道之,还不是天师,无权决定是否对他们进行追究。
今日,既然遇到了这不平事。
新仇旧恨,可真要算一算了。
张道之神情淡定的挽起袖子。
这个时候,若是有龙虎山弟子瞧见了,一般是有多远便走多远。
因为他们知道,张道之要认真了。
他们希望被这位天师毒打一顿的前提是,天师用巧劲。
可若在其动怒的情况下,那用的便不是巧劲,而是蛮劲了。
“不瞒你说,其实贫道也有个规矩。”
张道之一边挽着袖子一边缓缓开口。
僧人下意识好奇道:“什么规矩?”
张道之活动着筋骨,
“贫道打人,喜欢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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