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爱感天动地,你赶紧的,把我拉上,一起为她顶罪!你不这么做我还不愿意了!”苏染的声音都破了,吼道。
谢婉如的眼泪涌出来,哽咽道:“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让我买过两次菜过来,没让我上楼,今天中午她又叫我过来一次,说有事让我帮忙,但后来……也没说什么。”
苏染冷若冰霜,没有再说话。
谢婉如的防线被攻破,后来警察再问什么,她知道的都流着泪回答了。
谢婉如之所以会被带来警察局,是因为那么巧苏染送了宾果去医院后她就过来,在那栋房子前面徘徊,留在那勘察现场的警察觉得她很可疑,就带回了警察局。
警方从周边的摄像头查看到她中午也来过现场,再跟苏染求证,知道几人的关系后,警察就有意做了那些问询。
但现在的情况是,即使谢婉如把知道的都说了,依然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人就是李若瑾伤害的,除非宾果醒来后能指证。
因为室内没有摄像头,现场也没有留下其他明显有力的证据证明李若瑾实施了犯罪,现在能明确的是这些天宾果是跟李若瑾在一起。
但苏染收到的信息明显是李若瑾假冒宾果发的。
而且李若瑾将大门前的监控录像永久删除,这样的行为暴露了她的做贼心虚,特别是现在她人还消失了,警方严重怀疑这就是一起恶意的犯罪行为。
做完笔录,苏染离开警察局。
她没有再理谢婉如,自己开车离去。
车开到半路,她忽然接到一个电话。
接通电话,那头立即传来压低的呜呜的哭声,“苏姐姐,你救救我!”
苏染立即将车子刹停在路边。
“我怀孕了,现在有人好像想要弄死我,我真的很害怕!”李若瑾的声音充满恐惧,悲戚地传过来。
苏染脸色冷峻,冷冷地说:“还想骗我?”
“我没有骗你,真的没有。”李若瑾哭着低声说,“我求求你救救我,过去都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活该倒霉,但是求你救救我,好吗,再怎样我们也是有血缘关系的,苏姐姐!”
她哭得情真意切,那片刻苏染真的有点动摇了,怀疑她目前遇到的危险可能是真的。
“你在哪里,发地址过来。”苏染冷声说。
“我具体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我把定位发给你。”李若瑾很快地说,又哀求道,“你快一点,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马上就找到我了。”
电话挂断,很快定位发过来。
苏染不可能昏了头这就开车过去,她沉着脸又报了警。
此时,李若瑾在一处废弃的仓库里,小心翼翼地把手机还给一个穿黑色卫衣,容貌普通,但嘴角耷拉,眼神阴鸷的男人,说:“她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只要她过来了,你们就发财了,你们就饶了我吧。”
男人扯了扯嘴角,“好,等她过来了,看我们能得多少,要是真的发了财,以后你可以跟着我们。”
李若瑾努力展开笑容,笑得像哭。
其实从刚才那个电话,她就已经知道,宾果的事没有给苏染带来麻烦。
她现在的运气越来越坏了,应该是从那天晚上苏染在会所没有救她开始,她的人生开始一路往下坠,此刻,她好像已经身处深渊了,不知道还能不能爬上去。
她不该接那个电话的。
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命令她不许对苏染耍阴谋,还吓唬她说,苏染脑子很灵,不会上她的当。
她当时六神无主,想告诉他,她不小心将宾果弄流产了,那个贱人不知道会不会死掉,她很害怕。
但男人直接制止了她想说的,只说:“我不管你干了什么,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你要是想解决什么麻烦,找你的那些什么大哥比找我好使。”
她的思想被带偏了,因为太恐慌,她的脑子不像以前那么灵活,所以她听了他的建议,找了一个认识的“大哥”帮忙。
结果“大哥”没出现。
她本来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心想如果实在无处可去,去赌城混几年再换个身份回来也可以。
但“大哥”抛弃了她,将她扔到这伙不知道怜香惜玉的混蛋手里,他们要折磨她,还准备将她弄去东南.亚。
为了自救,她能想到的就是找苏染。
如果苏染并没有某人说的那么聪明,那她就过来,一起倒霉。
如果苏染确实聪明,没有过来,但是为她报个警,那她也得救了,因为宾果的事去坐牢,都好过落在现在这帮人手里生死难料。
给苏染打过电话后,李若瑾忐忑地等了十来分钟。
绑架她的歹徒忽然寒着脸过来,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到她的脸上,把她扇得一个趔趄扑到地板上。
“贱人!因为你那个电话,现在警察过来了!”
男人骂着,三两下捆她起来。
李若瑾惊恐地看着他,想喊救命,一块帕子捂到她的嘴鼻上,几秒后,她晕了过去。
……
两天后,奄奄一息的李若瑾被警方找到,送去医院。
她也流产了,而且深受重创,为了能让她活下来,医生给她摘除了子宫。
而宾果昏迷了两天,醒过来了。
病情稳定后,宾果转移到普通病房。
她的精神状态极差,一整天都不说一个字。
见她这样,警察不敢打扰,案子就先搁着。
那几天,言澈可见的情绪低落。
晚上,上床准备休息,言澈想了好一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转向苏染,说:“阿染,我想跟你聊聊。”
苏染便也转身过来,看着他。
“就是宾果的事,我心里总是不舒服。”言澈握着她的手,无意识地捻着。
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很担心她生气,犹犹豫豫地说,“我想给她一点补偿,还想帮她找个心理医生,你会不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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