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带有警告的笑容,令旁人不由得脊背一寒。
毕竟他们先前还试图对谢知意出手,如若镇南侯真要追究此事,他们三家也吃不了好果子。
“世子说的是,这溪城谁不知道,二小姐是镇南侯的掌上明珠。世子放心,二小姐说的话我们也都会记在心上。”苏鼎最先讨好开口。
他昨日在谢南风手下吃了伤,险些送了条命。
现在虽然能坐在此处商事,可还没能走路,须得旁人搀扶。
谢南风闻言,满意点头,随后示意他们继续说方才的事情。
谢知意坐在谢南风身侧,将事情听了个大概。
和初桃所说大差不差,苏顾两家现在都对陈家的继承人各执一词,非要谢堂风做主,今日选出个继承人来。
“祭祀在即,倘若今日不选出新的继承人,只恐耽搁祭祀!”顾楠书认真道。
可他话音刚落,谢堂风便开口道,“祭祀一事你们无需操心。今年起,祭祀全由镇南侯府操办。”
此话一出,方才还吵吵嚷嚷的厅堂顿时陷入寂静。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不敢相信谢堂风居然收回了祭祀即主位权。
三大船会轮流举办祭祀已经三十年之久,如今毫无征兆收回,他们谁都没想过会是这个结局。
“侯爷!此事三思啊,祭祀一事劳民伤财,还是由我们三家轮流举办为好。”苏鼎情绪激动道。
顾楠书也忙附和:“是啊侯爷,我们三家轮流操办祭祀已是传统。既然是老祖上的规矩,突然打破也不合适!更何况马上就要祭祀了,侯府什么都没准备,这不是要出岔子嘛!实在不行,今年我们三家一起办也成啊!”
苏鼎闻言,也忙跟着附和。
谢堂风犀利的眼神扫过这两人,霎时间叫他们闭了嘴。
他们对谢堂风的为人最清楚不过。
他虽是平好说话、待他们船会也亲和,可一旦被惹怒,手段也是极为可怖的。
更何况此处远离京都,他是溪城的异姓封侯,那便是溪城的王。
“此事已经决定好了,至于祭祀,本侯保证不会出差池。至于你们,先去理好你们手头上的账单再来干涉此事吧。”谢堂风语气冰冷的提醒道。
苏顾二人本还想搬出老祖宗压压谢堂风,可一听账单二字,二人登时脸色煞白。
这些年,祭祀的主家都可以在溪城进行筹募。
按规矩,筹募所得须得单独列账簿,好叫日后后人可以依循账簿内容来准备所需物什。
可这十年,三家不约而同的在账簿上作假,中饱了私囊,且互相不拆穿。
原本,他们以为此事做的天衣无缝。
可他们根本不知晓,这些年谢堂风将他们的罪行都看在眼里,且每年都掌握了证据。
只要谢堂风想,随时可以依凭这十年的证据,直接取缔了三大船会的存在。
苏鼎艰涩的咽了咽口水,抬手拭去额上汗珠,声音哆嗦道,“侯爷也是为我们着想,我苏家赞成侯府接管祭祀一事。”
顾楠书亦忙跟道,“顾家同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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