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清竹没有着急去追。
她回头看向身后的某个隔间,道:“别装了,出来干活。”
门打开,楚牧白双手抱胸倚在门框上,挑眉看向纪清竹道:“我这不是想多给你一点展示的机会。”
纪清竹看向楚牧白。
她早就察觉到葡萄酒里有问题,第一时间就给楚牧白解了毒。
楚牧白站直了身子,看向纪清竹道:“说吧,要我怎么做?”
纪清竹开口道:“把这一层和二楼的施暴者绑起来,受害者放下来。”
“简单。”楚牧白转身开始踹门。
纪清竹踢起一柄刀落在手中,顺着楼梯再下一层,到了船舱里面。
船舱的门口守着两个人。
“站住!”
侍从刚一开口,明晃晃的刀刃就穿过了他的喉咙,一命呜呼。
纪清竹看向另一个侍从,冷声道:“不战,也得死。”
这群人跟着安县县令无恶不作,对他们仁慈,就是对那些受伤害人的再一次伤害。
侍从咬咬牙,攥起拳头冲向纪清竹。
纪清竹上步砍腿逼退侍从,转身后踹,侍从登时倒地,他站起身对纪清竹踢出一脚,纪清竹侧身闪过,侍从又一个摆拳,纪清竹抓住侍从的胳膊一个怪蟒翻身,在侍从倒地之际立刻跪膝压制。
纪清竹摸过三棱刺,一手拽起侍从的脑袋,冷锋瞬间划破侍从的脖颈。
正此时,船舱的门打开。
血顺着门溅了一地。
闷湿的潮气和糜乱的味道在开门的一瞬间就扑面而来,熏得人喘不过气。
整个船舱里就像是个大广场一样,除了几根支撑用的柱子什么都没有,里面的人有男有女,全都穿着中衣蜷缩在地上,有几个看着年纪都只有十来岁的样子。
门口散落着两件衣服,是刚才安县县令和郑员外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