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兽!”纪清竹忍不住开口。
郑员外习以为常,眼睛贼溜溜的扫过纪清竹的脸,笑道:“纪清竹,你要是不听话,下场肯定比他们惨,花船上也不是没有折磨死过人。”
侍从淫笑着道:“我倒还希望你不听话,这样死了以后,我们也能爽一爽!”
纪清竹打了个激灵,有些害怕的瑟缩在一起。
两个侍从对视一眼,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
世上能有哪个女人见了这样的景象,不屈服,不害怕,不畏惧的。
安县县令满意的开口:“知道怕就行,好好服侍本官,你就不用像他们一样千人骑万人压。”
郑员外看着纪清竹道:“这可是花船上最大的恩典!”
“我从!”纪清竹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安县县令摆摆手,侍从押着纪清竹往回走,有些可惜的开口:“本官还以为你是个贞洁厉害的,到底也逃不过凡尘女子。”
郑员外谄媚的开口:“县令大人神威,饶是纪清竹这等也甘愿摆在县令身下!”
“哈哈哈哈哈哈”安县县令放肆的笑着,显然被郑员外的话哄得高兴。
二人得意至极。
“我从你妈!”纪清竹抬起头,眼中寒光尽显。
她瞬间不复刚才羸弱的样子,眨眼间就从两个侍从的手中挣脱出来,两道寒光一闪,两个侍从就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安县县令的笑容一僵,忙高声喊道:“纪清竹,这船上都是本官的人,你休想逃!”
纪清竹抬头,看向安县县令,声音寒凉的犹如地狱恶鬼:“该逃的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