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性子倔强,不会奴颜媚骨,因此天天被同伴殴打,好多次差一点被打死。”
“幸着遇到鲁公公,他看我被打的浑身是血,也没发出一声惨哼,便把我收了,带在身边照应。”
“从那以后,奴才再没有挨过打骂。”
“这次鲁公公出事,他让奴才给他顶罪,奴才想着,若不答应,岂不有负他相救之恩,因此奴才甘愿以命换命,冒死欺瞒了皇后娘娘。”
水根说着,又把头磕下去:“奴才死不足惜,只求皇后娘娘饶鲁公公一命!”
“奴才……奴才……”苏辰道:“别人见了本宫,都称奴婢,你却称奴才,那本宫就给你个做事的机会。”
“从现在起,你就是案查司案查校尉,畅春宫聚众设赌,就是你要处置的第一桩案子。”
“去,把畅春宫领事太监鲁纯,拘到坤仪宫来。”
水根呆愣的傻了。
什么案,什么司?
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做了校尉。
哪个校尉是胯下挨过一刀的?
他神情恍惚,只听到皇后说,要把鲁公公带过来。
原以为是在对他讲,没想到是在吩咐一旁的侍卫。
侍卫答了声:“是!”
一出一进,就带回来个身宽体胖的中年太监。
这太监刚踏进坤仪宫门口,就噗通跪下,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扑到苏辰脚边,全身上下都抖成了一团。
“鲁纯,鲁公公?”苏辰发问。
“是奴婢,是奴婢,”鲁纯胆战心惊的应了。
苏辰道:“你聚众设赌,按律应当杖毙,你又找人顶替,这罪就更重了一重。”
鲁纯捣蒜似的磕头:“奴婢该死,求皇后娘娘饶命,求皇后娘娘饶命!”
苏辰手一动,半盏茶水泼在鲁纯头上,斥道:“你也知道该死,却还让水根为你顶罪,可见你平日对他的恩义也是假的,养着他,就为了防备今日?”
鲁纯汗流浃背的说不出话。
见水根在一旁好端端的站着,便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水根。
水根道:“论迹不论心,不管鲁公公的恩义是真是假,奴才都是受了他的照顾才活到如今。”
苏辰冷笑:“你怎知当初欺凌殴打你的同伴,不是受了他鲁纯的意去打你?”
什么!
水根脑子里忽地“嗡”的一声。
他从来没有往这个可能上去想过。
现在他被鲁纯架过来顶罪,又被皇后猛然一提点,他才霍然惊觉,当年的事,的确存在许多巧合。
苏辰点到即止。
对鲁纯罚俸一年,原职留用,设赌的案卷扣押在案查司,如果再有不检点,就合案重判。
余下的事,都让水根去处理,苏辰转身入了寝殿。
眼看武玄策经脉逆转的时辰将近,他得腾出手来,去料理要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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