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前程,孩儿不便说。既然爹娘不信,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就赌姚姑娘进京后的前程,比嫁给我更好。要是你们输了,未来五年内,就得帮孩儿拒绝一切婚事。”
方县令踌躇了,帮君寿拒婚,还得过他兄长那关啊!他自己不催倒是容易,兄长可不好打发!
他拿不定主意,将目光投向自家夫人,怎么办啊?
方夫人沉吟片刻,“不能说……成,赌就赌,你伯父那儿,我来扛。”
方县令目露惊异之色,这、这就应下了?
好吧,反正不要他去顶事,答应就答应吧。
就是君寿嘴里的这个前程,方县令还是好奇。
“君寿,到底是什么前程啊?你悄悄儿的,跟我说说?”
方夫人没忍住,斜了他一眼。
方君寿思考片刻,忽而话锋一转,“爹,松纹和古定的情况如何?您可有所耳闻?”
方县令如实回答,“松纹已经被收回来了,古定那边还没有,不过早晚的事。”
“那么,南江守城之功,您打算如何向州府上折子?姚姑娘功不可没,应当有她一笔吧?”
方县令捋了捋胡子,语调略带心虚,“有!肯定有……”
多少就不好说了,毕竟,要按照现实给姚韫真论功行赏,他就得解释解释,为什么姚韫真可以有这么大的权力。
延请女幕僚的事,就没法掩藏了。
方君寿哪里看不出他爹心里的小九九,“爹,你是打算将她的贡献一笔带过?”
“那怎么会呢?你也忒看低我了,旌表我是一定会为侄女争取的,钱财上再补偿她一点,想来就差不多了。有了旌表傍身,她的日子多多少少都会好过一点。”
方夫人略带遗憾,“旌表啊……旌表是不错,可我总觉着,还是亏待她了一点。唉,钱财有什么用,我去瞧瞧库里,有什么珍惜点的宝贝,给她送去。”
待方夫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方君寿才逼视着方县令,目光锐利,“爹,那韫真的功绩,你要冠到谁头上呢?”
“世有伯乐,然后才有千里马,玄空道长的神火飞鸦在战场出了大力,显然是抹不掉的。但发掘她的人呢?您打算换成自己?还有,守城的时候,您似乎一日都没去过城墙……折子上,您又打算如何写这一笔?”
方县令被他质问得下不来台,脸色乍青乍白,“方君寿,你还管起你老子来了?我就算把她的功绩全揽过来又如何?没有我给她机会,她能守城吗?”
“不错,窃取一个女子的功劳罢了,我是管不了您。但爹,您可想好了,您真以为,满南江县只有您能往上递折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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