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两粒丹药的牛郎隔天就生了两个小牛犊子。
小牛犊子还是织女用镰刀划开牛郎的肚皮,取出来的。
“也是初当大夫了。”织女一边感叹一边将小牛犊拽给老黄牛看,“牛郎真是受苦了,你以后可要好好待他。”
听着这番言论,刚产下小牛犊子的牛郎不再在意自己的死活,四肢着地攀爬着要掐死这两只孽障。
见此,老黄牛满心畅意,它冷眼用蹄子将牛郎踢到一边。
被踢开的牛郎逐渐无力,恨不得一死了之。
“想报复它吗?”织女蛊惑询问。
牛郎看着织女那张脸,越发想吐,却还是咬牙点头。
“当然想!”他报复不了织女,难道还报复不了一头畜生吗。
听信织女蛊惑的牛郎,每天割下一块老黄牛的肉,去集市上卖。
起初的人们因为他做出来的荒诞事,对牛肉排斥又恶心,根本无人理睬。
直到一个人吃下后药到病除,老黄牛的肉才价值千金,且供不应求了起来。
只是牛郎依旧穿的破破烂烂,住的房子依然是那个茅草屋。
原因是,暴露出原本模样的织女将钱全部拿走,自己住上了大屋子吃香喝辣的,偶尔赏牛郎一口,牛郎都得感恩戴德。
牛郎反抗过,但仙法在身的织女随随便便就能把他按在地上起都起不来。
其他人也都在织女的三言两语中,认为牛郎是在赎自己违背人伦的罪孽。
织女更是将之归咎到了天罚上。
信誓旦旦地说,如果他不赎罪,那整个凡间都会遭到天谴。
牵扯到这些旁观者后,这下更没有人信牛郎的话了,甚至还一个个地监督起了牛郎。
而织女则在几次她营造出的天象下,显露出了自己的与众不同,无一人敢冒犯到她的头上。
她显露自己的特殊时,还担心天规天律其中的一条:仙人不得在凡人面前动用仙法。
但西王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无事发生。
西王母时姣看的兴致冲冲。
已经很久没人演戏给她看了。
时姣轻叹。
等这个剧情一结束,她又得演戏给别人看了。
老黄牛如今瘦骨嶙峋,还每天都需要给牛犊子喂奶。
牛犊子渐渐长大,它们的肉虽然没有老黄牛的奇效,但今天被牛郎割的肉隔天又会再生出来。
明明是无本万利的买卖,但什么都捞不到的牛郎,却对此逐渐乏力。
他不想报仇了,但织女不允许。
而牛郎,已经兜不住自己的排泄物了。
无他,因为每天取老黄牛的肉前,他都需要和老黄牛云雨一番,才能趁着老黄牛昏睡之际取肉。
他也想过撂挑子不干,但多的是达官显贵用各种他无法忍受的刑罚,去逼迫他继续割肉。
他也寻过短见,只是还没死成,眼前就会出现当初那张让他羞红脸颊的仙女面容。
仙女用依旧温柔的口吻说:“在地府,自刎可是重罪,是要下油锅的。我不忍看你那般痛苦。”
然后施展仙法救下他。
现在的牛郎只要一听见织女用“我心善,不忍看你……”的话语说话时,就无比的后悔。
后悔过后便将怒火发泄到老黄牛的身上。
老黄牛也被恶心的够呛。
想它一介神牛,何曾落到如此境地。
被迫和一个凡人男人做肮脏之事,还一身血肉都不保。
终于,织女的耳畔传来了那道威严的声音。
“织女渡劫已成,可回归天庭。”
桑晚还有些兴致勃勃。
闻言,却想到了另外一事而也双眸微亮。
那是不是就代表她可以去找姣姣了,只是怎么找借口呢?
“是。”织女躬身行礼,“小仙听闻冬城和秋城的修炼方式不同,想与冬城的仙人结交一二,可否请西王母娘娘应允小仙在凡间修整几日?”
云雾之上,时姣撇嘴。
她不想看见桑晚。
因为桑晚有仙力,万一去了冬城发现她的秘密怎么办。
“不可。”威严的女音自上传来。
桑晚轻叹一声,垂眸时却没有几缕失望。
虽然去不了冬城找王后,但秋城有西王母啊……
在织女最后留下的时间里,牛郎将老黄牛的牛皮撕开,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又哭又笑,口中念念有词着:“织女,我来找你了,王母如此狠心,竟用这种手段拆散你我。”
云雾上的时姣手持昆仑镜,在昆仑镜最后播放到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时,她也将昆仑镜收回了精神海。
恶念刚生的牛郎已经惩罚过了。
那恶欲成真的牛郎,自然也得好好惩罚一番。
她落手轻点。
披着牛皮的牛郎,缓缓化成了牛的模样。
他亲眼目睹自己成为牛的全部过程后,耳畔竟然出现了那道曾指引他更改命运的苍老声音:
“牛郎,从今以后,你我一体。”
“我遭受的痛苦,你也得全部走一遭!”
两只小牛犊子更是瞪着血色的眼睛,贪婪地看向父母同体的老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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