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清中晚期的冲天耳的香炉,底款还落着“大明宣德年制”的六字篆书寄托款。一只长满绿锈的明代铜镜,不过,这只铜镜应该是在民国的时候别人改动过,嵌了一圈银口,前面被镶嵌了一面玻璃的镜子。手艺倒不错,不过这么以来,这面镜子的价值立马就折损一半带拐弯的了。
再看,墙根儿哪儿还有两只崩了口儿,有冲线的民国时候的喜字碗,市场上五七八十的一只,拿不拿的倒也没什么意思了。
虽然东西不是什么高货,但总算是老物件,还有市场价值。秋霁白把这几件东西都拿出来,陈六爷帮着找了一块破布,擦拭了一遍,露出了本来面目。几件儿东西里,那只香炉状态最好,级别也还可以。
“六爷!您听我说啊,这几件东西都是老的,但是不是什么高等级的东西。如果您要出手的话,我就给您报个价儿,您觉得合适,就出给我,不合适,那您就再留留。不过,可不能放在这儿了。要是丢了,坏了,几千块钱也就没有了。”秋霁白实实在在地说道。
“多少钱?”陈六爷有点儿不相信自己耳朵,出声问了一遍。
呵呵一笑,秋霁白说道:“六爷!这只香炉是清中期,嘉庆道光时候的,做工、保存状态还不错,我能给您三千块钱。这面铜镜是明代晚期的,不过后来被人动过手脚。您看,镶嵌了玻璃的镜面,这就打折了,我能给您五百块。这两只喜字碗,是民国时候老百姓家里常用的东西,五十块一个,一共一百。这样一算,这几件东西我给您三千六百块钱,您看行不?”
“哎呦!这几件破东西能值这么多钱呢?”陈六爷瞪着昏花的眼睛,惊异地问道。
点点头,秋霁白说道:“我给的就是现在的市场价儿了,如果您觉着低,就留着再等等。”
“不用!你拿走吧!给三千就行。”陈六爷爽快地说道。
“那不行!该多少就是多少。”秋霁白从口袋里掏出了提前准备好的现金,数出三千六百元,交到了老爷子手里,还叮嘱他仔细数数。
“不用数,这点小钱儿,你不至于糊弄我这个老头子。”陈六爷接过钱,连看都没看直接就塞到了怀里。接着说道:“没成想,这堆破烂还能买这么多钱。”
“小伙子!来我这儿看看。”正在秋霁白和陈六爷完成交易的时候,门口传来了秦姓老人的声音。
“诶!来了!”秋霁白答应了一声,和陈六爷打了个招呼就跟着秦老头去他们家了。
“刚才陈六爷说的那堆破碗,就是这个,你看看值不值钱。要的话,你就拿走。”秦老头和陈六爷一样的脾气,大方的很。
秋霁白笑着点头,就看向了那一堆白瓷青花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