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鲁志鹏说打听到了那家姓赵的消息后,秋霁白眼睛一亮,问道:“鲁哥!哪家人在什么地方。”
鲁志鹏一笑,说道:“其实,那家姓赵的人也没有搬走,只是把这里的房子租赁给别人了,他们全家搬到海淀那边儿去了。家里的老太太叫赵石梅。”
“这就对上了。”罗翰高兴地说道:“赵石兰、赵石梅,一听就是姐妹两个人。”
秋霁白也点点头说道:“应该就是这家儿人了。鲁哥!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有了消息,太感谢你了。嗯……你打听到他们家原来是干什么的了吗?”
鲁志鹏往嘴里送了一口肚领儿,一边嚼着,一边说道:“我也没想到能这么快,还以为要个两三天呢。你刚才说的那颗枣树提醒了我,还真就让我一下就找到了。一打听就问出了一点儿赵家的事儿。早年间,他们家是旗人,还是正黄旗满洲呢!据说和溥仪有亲戚。”
对于这一点,秋霁白没有什么怀疑的,都姓爱新觉罗,能不是一家人嘛。
心里这么想着,秋霁白却没有答话,而是听鲁志鹏继续说下去。
“要说这户姓赵的离开后海这片儿,也有小三十年了。没几个人能知道他们去哪儿了,我是找到他们家原来住的宅子,问了一下现在租住在哪儿的人,才知道的。”鲁志鹏接着说道:“其实,这户租房子的人家也和赵石梅没什么直接联系,没三个月把租房款打到一个固定的账户上就完事儿了。”
罗翰皱了皱眉头,说道:“要是这么说,还是没找到啊!”
摇摇头,秋霁白说道:“不能这么说,顺着这条线索就能找到赵家人。回头,咱们去一趟赵家的老宅儿,看看情况再说。”
事情有了头绪,秋霁白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不少。一顿爆肚小吃儿也让几个人吃的相当尽兴。秋霁白和罗翰也是见识到了鲁志鹏的酒量,两瓶六十度的二锅头,他自己足足喝下去大半瓶,依旧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
罗翰也喝了半瓶下去,状态保持的也还不错。
平日里始终觉得自己酒量很一般的秋霁白,也硬着头皮喝下去而两火辣的白酒,总的感觉还不错。除了胃里感觉有些热辣,头有一点儿晕外,其他的都正常。
一顿饭吃完,罗翰一算账,四个人竟然吃进去五百多块。饶是北京的消费高了不少,但一顿小吃儿能干到这个价位,足见爆肚儿这东西也是个高消费的吃食了。
出了“陈记爆肚”,因为喝了酒,车显然就不能开了。放在路边,待会儿叫代驾就完了。
在鲁志鹏的带领下,在胡同里转弯抹角走了几分钟。
“到了!”鲁志鹏用手指着胡同边上的一棵枣树,说道:“你说的就是这颗枣树。前两年这片儿改造的时候,特意留下了这颗枣树。周边的住户都不让砍。”
顺着鲁志鹏手指的方向看,果然,一颗碗口粗细的枣树立在胡同的一边。看得出来,周边的人对它听爱护,专门为了一圈的金属栏杆保护着。虽然现在是冬天,但从树树干、树枝涨势可以看得出来,到了夏天这棵树应该是枝繁叶茂的。
“这棵枣树的斜对面就是赵家的老宅。”鲁志鹏边走边介绍着说道:“这是一座两进的四合院。过去也是非官即富的宅子。就是现在,这套两进的院子没有两个亿,你连价儿都别问。”
“我勒个去!这可真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啊!”
罗翰摸着后脑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