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第二天的一切事项后,送走了几位专家学者,以及吴煜耀后,秋霁白开车跟李碧瑶两个人一起顺路送马守义回家。
路上,马守义微微皱着眉头说道:“霁白啊!明天你主打鉴定的关口,可千万留心,掌住了眼神,慎重有慎重。一旦要是有叫不准的,就赶紧让顾惜安和我们几个人打招呼。”
开车的秋霁白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我会小心的。”
这个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李碧瑶说话了,“马爷爷!是不是有点儿太紧张了?我跟霁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从没有看到过他像今天这么认真鉴定物件儿。还有您,您怎么也跟着这么紧张呢?”
无声地一笑,马守义说道:“别人我都不担心,只是今天我看到了陈继善。这个人可太阴险了,他对古玩行儿里的规矩可是从来都不当回事儿,为了自己的利益他什么阴招、损招都用的出来。从今天的那只‘接老底"的炉钧釉葫芦瓶,就可以预见到,陈继善这次来肯定是没安好心。”
点了点头,秋霁白说道:“今天的那只瓶子确实是我见过最高明的仿品了。要不是顾惜安无意间说道底足一圈的釉面结晶和瓶身结晶不同,我也是差一点儿就被打眼了。”
“如果今天这个陈继善没走,那明天他还会拿出更难辨认的东西出来。而且他本人还未必路面,让人防不胜防啊!”
马守义忧心忡忡地说道。
什么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就如同现在的马守义一样。当年他是吃了陈继善一个暗亏,搞得他现在再见陈继善就跟吃了只苍蝇一样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难受的快要喘不上来气一样。
“马爷爷!明天我会小心的。”秋霁白为了让马守义放心,宽慰地说道:“再说,有您、吴老爷子,还有四位学者专家坐镇,我想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缓缓点了点头,马守义怅然地说道:“希望一切顺利吧。”
把马守义顺利送回家后,秋霁白和李碧瑶再驱车回家。
“霁白!这个陈继善真的像马爷爷说的那么阴险吗?”
李碧瑶带着怀疑的口吻问道。
轻轻点了一下头,秋霁白说道:“对于古董文玩来说,有些人是为了收藏、喜爱,有些人是指着这一行儿生活,但爱财,取之有道。而还有一些人就是单纯的为了赚钱才干这一行儿的。他们那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把赚钱放到第一位上的,而且是不择手段。这个陈继善就是最后一种人。”
沉默了一会儿,李碧瑶接着说道:“我现在挺好奇的,陈继善从那儿弄来那么多的高仿品啊?真要是做到了连你都看不出来的水准,他还来这儿蒙什么人啊?不如直接摆摊卖就得了。”
呵呵一笑,秋霁白说道:“这就是所谓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举马爷爷说,这个陈继善相当有钱,他在上海有自己的产业,完全有实力在古董文玩行业里兴风作浪。他之所以要拿高仿的东西来这儿糊弄人,一个是拍卖的价格要远高于市场价儿。还有一个就是,他很可能是想通过这样一种方式,贬低马爷爷和那几位专家,从而太高他在行业里的名声。毕竟让专家打眼的人并不多。”
“要找你这么说,这个陈继善还真是个阴险小人啊!你还真要小心点儿,别让他钻了空子。”
李碧瑶担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