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老远,江海洋就冲着秋霁白招手。
把车停好后,江海洋跳上车,说道:“今年的雪怎么这么大呀!连着下了三场大雪了吧?”
双手搓动着通红的手指,不断在嘴上哈着气。
“冬天就要有冬天的样子嘛!我倒是觉得今年的冬天挺好的。”
秋霁白笑着说道。
江海洋邪邪地一笑,说道:“你当然是好了,找到了那么一位漂亮,家里又有钱的女朋友,又开了自己的公司,爱情事业双丰收,能不好嘛!”
一笑,秋霁白没接着江海洋的话茬往下说,而是直接问他道:“事情打听的怎么样?马爷爷的消息准确吗?”
说到这个事儿,江海洋的表情马上认真了起来。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马老爷子不愧是行儿里的前辈,消息确实准确。我打听的结果和他说的差不多,那只炉子五年前在香港的一次拍卖会上现身,当时是被一个没有留下任何信息的商人拍走了。五年了,这只炉子再没有露过面儿。”
“这次在露面儿是怎么回事儿?现在古董文玩这类的艺术品价格持续在低价位徘徊,这时候出手不是好时机吧!”
秋霁白问道。
江海洋一笑,说道:“我听到的消息是,这只炉子被那个商人拍回家后,五年了,他们家就没消停过。先是他老爹突发脑淤血走了,紧接着媳妇儿又跟他一个朋友搞在一起了。刚离完婚,儿子在英国读书又因为打架商人给退了回来。他自己这五年来的生意做的也很不顺当,不赚钱不说,还赔了不少。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告诉他是这只炉子坏了他的气运。”
“一只铜炉坏了全家的气运?这我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秋霁白有点儿不可思议地问道。
“嗐!老话儿怎么说来着,‘信则有,不信则无",那些有钱人有的是人信这个的。”江海洋说道:“那个高人还告诉富商,那只炉子虽然全身透着贵气,实际上那是一种霸气。做这只炉子的主人,不是九五之尊,也要圣龙附体。否则,压不住炉子本身的霸气,就很可能破气、坏运。”
听完江海洋的讲述,秋霁白心里不由地好笑,暗说:“多少明清官窑瓷器、官造的铜器,都在个人手里收藏着。要是按这么说,那些带着霸气的物件儿,得伤多少人家的气运啊!”
江海洋接着说道:“所以,那个商人就打算把那只炉子出手了。”
“多少钱?”
“要价儿可不低,说是一千七百万。”
听完江海洋的话,秋霁白默然地点了点头,问道:“能有中间人和这个商人搭上线吗?”
“有啊!”江海洋说道:“祥叔儿就认识他。”
“嗯?祥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