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他们赖账?”
江海洋插嘴说道。
摇摇头,徐文利说道:“唉!我到不是怕他们赖账。我是担心他们那我这幅画儿出去惹是生非。当时我就是喝了点儿酒,要是稍微清醒点儿我都不能干出这么没脑子的事儿。何伟长什么揍性谁不知道啊!”
事情说到这里,秋霁白已经大概明白了何伟长和杨双庆两个人做的是什么局了。
说好听的,这就是古玩行里的“包袱斋”(行内有的人眼力好,但没钱开店,便用蓝色布包袱到各家古玩铺“搂货”,然后转手卖出。这种经营古玩的现象被称之为“包袱斋”)。
说不好听的,就是借鸡生蛋。拿别人的物件儿出来招摇撞骗,缺德、可能,但你又没有任何办法惩治这两个人。
事情经过讲述完毕后,不单是徐文利陷入了懊悔,就连秋霁白和江海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时间,小包间里陷入了有些沉默的寂静。
“何伟长这两个败类,真他吗的可气。”江海洋灌了一杯啤酒后,说道:“老徐!我现在倒真的希望你的那幅画儿不真,坑死这两个王八蛋。”
“那可是真的!”徐文利说道:“虽然没请什么专家鉴定过,但那幅画儿可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从高奇峰先生手里得到的。”
“嘿嘿!”江海洋露齿一笑,说道:“我就是那么一说,老徐!你可别在意啊!”
“为什么不在意呢?”良久没有说话的秋霁白突然开口说道:“老徐的这幅画儿为什么就不能是假的呢?”
没头没脑的两句话,把徐文利和江海洋听得一愣。相互看看,都不明白秋霁白要说些什么。
“霁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江海洋问道。
微微一笑,秋霁白说道:“你不是希望老徐的这幅画是假的嘛!我也觉得,这幅画要是假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显然,秋霁白的话进一步让徐文利、江海洋两个人困惑。
“霁白!你就别卖关子了,快点儿说说。”
徐文利也找基地文问道。
弯了弯嘴角,秋霁白说道:“画要是假的,是不是何伟长的鬼心思也就没法儿得逞了?”
点点头,江海洋说道:“行里人要是都知道他们那幅假画出来蒙人,那他们的脸可就没地方搁了。”
“好!”秋霁白微笑着说道:“那就让这幅画变成一幅假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