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秋霁白不肯现在说,摇摇头,金德祥说道:“你小子过河拆桥啊!我就看看也不肯。真是气死我了。”
嘴上说气死了,但金德祥还是笑呵呵地掏出电话打了出去。
“喂!老陆啊!你在哪儿?”
“哦!那你能过来一趟不?我这儿来了个朋友,手里有件儿东西请你过目。”
“啊!对……对……对!那我问问他。”
把电话放在手里,金德祥问秋霁白,说道:“霁白!你带来的是一片瓷片儿?”
含笑点点头,没有说话。
金德祥有把电话放到耳边,说道:“是瓷片儿,没错!”
又把电话放下,金德祥问秋霁白:“哪朝哪代,什么窑口的瓷片?”
秋霁白一笑,说道:“你就跟哪位朋友说,是一件路份相当高的瓷片儿,请他过来看一看。”
“哦!”金德祥接着对电话里的人说道:“老陆!你放心,肯定是你要的东西。你还是自己过来看一眼,自己拿主意吧!”
“嗯!嗯!嗯……那我们等你,你快点儿。”
通完电话,金德祥说道:“巧了!陆千毅就在附近吃饭了,过半个小时就过来。”
秋霁白看了一眼身边的李碧瑶。他担心李碧瑶没有耐心等下去。
可李碧瑶却笑呵呵地说道:“没事儿!也等不了多长时间。正好,我们可以在这儿学习一下。”
“你们在我这儿学习?”金德祥赶紧摆手说道:“就霁白那脑袋里装着的东西,我十年都学不来。”
说着,就从柜台里取出几本明清古书,让秋霁白给讲解一番。
就这样,没用上二十分钟,门一开,一个身穿大红色轻羽绒服,戴着一顶天蓝色棒球帽的五十岁左右男人走了进来。
步履从容,目光炯异,身板也很挺拔。
“德祥啊!你着急忙慌地把我叫来看什么啊?我连饭还没吃完呢。要是东西不对、不好,我可饶不了你。”
来人进门看到金德祥,也不管有没有其他人,大声就问。从说话的语气中判断,来人应该就是陆千毅。
金德祥一笑,说道:“老陆啊!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还是你自己看吧!”
说着,就把目光转向了秋霁白。
那意思显然是告诉陆千毅,“这就是货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