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在现代不算什么,一个小手术就好了。
可在这个落后的古代,几乎是要命的。
“???”雪澜殇脑门上一堆的问号,“什么病?”
吐了吐舌,池千尘忙换了个叫法:“就是你们说的肠痈!”
“那不是绝症吗?”雪澜殇的眉头高高竖起。
“在别人那儿叫绝症,在我这儿就不叫事儿!”池千尘嘻嘻一笑,得意的扬了扬下巴。
“还不如不会治呢!”雪澜殇小声嘀咕了句。
“那多砸招牌?”
“死了岂不干净?”
“……”
“怎么,你还舍不得?”
“无中生有!”
“你还有理了?”
“那怎么滴?你还想吃了我啊?”
“……”
这边两个人又酸又甜的拌嘴且不说,单说赫连归。
走过喧闹的街头,到了僻静处,一道红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七王爷,为了一个心不在您身上的女人,值得吗?”来者是个女人,声音听上去很年轻。
她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张扬的红衣在烈日下愈显鲜艳,一顶硕大的红纱斗笠挡住了头脸,五官隔着一层红纱看不太清。
赫连归的脸刷地一沉,脸上的棱角更坚硬了,“和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模仿她!装得再像,终究也是上不得台面的赝品!”
话落,他一挥袖子,便将那顶红纱斗笠给掀飞出去,斗笠在地上打了几个圈,转出去多远,女人的真容也暴露在空气中。
那是个看上去二十三四岁的妙龄女子,模样生得还算俊俏,只是脸上厚厚的脂粉破坏了原本的清秀淡雅,白的有些吓人。
原本好看的柳叶细眉为了彰显英气,用青黛硬是勾扯着向上,挑出个剑眉,看上去不伦不类。
隔着远又不细看的情况下,她的妆容还真和池千尘做温阳公子时的打扮有些神似。
“七王爷!”红衣女眼睛一红,险些哭出来,“红月在您眼里就真的那么不堪吗?”
赫连归冷睨着她,“做好你下属的本分!”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红衣女泫然欲泣,语带哭腔的问。
“你根本就不配和她比!”赫连归的话锋利如刀,虎目中凶光一闪,戾气顿生,“一个是本王的救命恩人,一个是他安插在本王身边的细作,你怎么和她比?”
“可是她心里没有你!无论你为她付出多少,她都视而不见。而我是真实存在的。”红衣女的眼泪终是忍不住掉了下来,“我虽是主上派来的,但我的心早就给了你,这么多年,我何曾在主上面前泄过您的密?”
赫连归咝咝冷笑,“没泄过吗?那本王身上这些伤疤由何而来?是谁在他面前挑唆,引西边战乱?又是谁指使的美人骨对温阳下手?红月,本王警告你,再若敢对温阳下手,本王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红月被他肃杀的眼神吓得一哆嗦,声音打颤的辩解:“我只是遵令行事,那些事情都是主上吩咐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