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叔,咋样呀?”
“咋样个屁,你姘头把我们轰出来了。”
“为啥呀?”
“这事儿不简单啊,具体缘由还得问问苏蛊那老头!”
凌风心头无奈,平白无故替蛊医门背了个锅,也不晓得两家有啥子仇啥子怨哦。
“凌叔,蛊医门跟岳家的秘辛,我晓得一些,你要不要听哦!”
“你咋啥都知道。”
“你忘了咱家是干啥的了,除了古医术,咱还贩卖情报呀!”
“我以前咋不知道。”
“新开的业务口,啥时候给你办张金卡。”
凌风没好气的怼了这货一拳,整天嘴里没句实话,他师傅当初的确有意要组建江湖情报网,后来中途就放弃了,但听青医这意思,咋又把老本行拾起来了。
“蛊医门跟岳家,到底有啥子恩怨呐!”
“凌叔,这个秘密收你一万块咋样?”
“果果,给钱。”
果果摩拳擦掌,双手劲道奇大,攥着青医子的肩膀,差点把这货给捏脱臼了,好几年未见,是不是忘记她小魔头的威名了。
“哎,窝草,轻点,我说……”
青医子龇牙咧嘴的,这妮子下手没个轻重,真把他给废了,还没地儿伸冤去,特娘的,这父女俩坑的很。
“岳家姑娘美艳多情,蛊医浪子俊朗寡义,数百年前,岳家嫡女跟蛊医少门主热恋,两人情投意合,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说重点!”
“蛊医少门主为了爱情要背离师门,此事被门主知晓,为断了少门主的念头,蛊医门对岳家下了毒手,施了血蛊,血蛊恶毒,祸及子孙。”
“然后嘞?”
“岳家老少身中血蛊,眼瞅着要毒发身亡,有位高人给她们指了条活路,世代饲养金环蛇蛊,以蛇蛊来遏制血蛊。”
凌风微叹了口气,蛊医门特娘的干的这能叫人事,活该他们没落了,施了血蛊,殃及子孙,真特么的狠。
“青医,你这消息靠谱不咯?”
“绝对靠谱。”
青医子拍着胸脯,咱这行可有底线,从不贩卖假消息给客户,钱咱可以不赚,但牌子声誉可不能毁咯。
“若金蟾蜍全盛时期,许能帮她们解了那血蛊。”
凌风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金蟾蜍靠吞噬毒物为生,血蛊甚毒,若二者相遇,指不定真可以提蛊医门把这罪孽给赎了。
“青医,咱一块进去,成不成都得再试一次。”
“凌叔,你绕过我吧,我骗过那姑娘,她若真见了我,估摸着能撵咱八条街。”
凌风有些疑惑,这小子究竟干了啥亏心事儿,才能这般心虚,旋即给果果使了个眼色,父女俩再次向宠物店走去。
“你们怎么又来了?”
“姐姐,我老爹有办法解除你身上的血蛊哦!”
“你说什么?”
岳莲心手上的动作都僵住了,她没听错吧,这小子能帮她解毒,家族里金环灵蛇都解不了血蛊,他凭什么?
“你凭什么,那只半死不活的金蟾蜍?”
“解不解得了,总得试试。”
“你想怎么试?”
“取你一滴血。”
凌风也不敢太肯定,就算金蟾蜍解不了,他也能配些中药,指不定还能抑制住呢,这是蛊医门欠得债,今个他来还。
岳莲心冷漠的眸子盯着凌风,心中也在犹豫,血蛊折磨了她二十多年,她无时无刻不想解蛊,眼下倒是个不错的机会。
“我给你血……”
岳莲心从屋里拿了个白净的瓷碗,手里攥着把匕首,在指间狠狠一划,一道血花飚入瓷碗中。
血液粘稠腥黑,血泽凝而不固,身中血蛊者,百病侵身,不得善终。
凌风微微沉吟片刻,便将金蟾蜍从兜里掏出出来,那货似乎是嗅到了食物的味道,还不待凌风动手,便孤身跳入碗中。
“它在吞噬血蛊。”
岳莲心满脸惊奇的瞅着金蟾蜍,族内老太太饲养的那条金环灵蛇,都不敢这般嚣张,触碰她们的血液。
“一物降一物,金蟾蜍以毒为生,毒性越大它越有胃口。”
凌风洋洋得意,忍不住夸了金蟾蜍几句,但这货好不经夸,刚把它表扬完,这货就跟疯了似得,直接窜入了岳莲心的身上。
“啊……”
岳莲心吓得尖叫一声,仓惶后退,一蛇一蟾蜍从她身上掉落下来,金蟾蜍叼着蛇头,肥胖的身子都被那条筷子粗细的银蛇勒得死死的。
凌风也未料到竟有这般变故,金蟾蜍这货咋直接对人家的蛇蛊下手呀,这特么是有意让他背黑锅呀!
“我的金环蛇……”
“岳小姐,你听我解释。”
“蛊医门果真没一个好东西。”
岳莲心美眸含泪,这条蛇蛊自幼便跟着她,眼睁睁的看着它被那癞蛤蟆吞了,谁能受得了。
凌风老脸苍白,刚准备动手,看能否救下金环蛇,却瞧见金蟾蜍嘴巴用力,直接将金环蛇吸入腹中,吞了个干净。
呱!呱呱!
“呱你大爷,赔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