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羡慕，炼体不是一般人能炼的，所受折磨乃是千百倍于常人，自古出头者万不存一，剩下的都不得好死，这人呐，身子骨还是比不得禽兽之属。”

两人牵着羊一路絮絮叨叨的闲扯，老道士不知道从哪弄来一杆长幡，幡上单题一个“算”字，背着一个挎布兜，里头装着卦符相书物件，都是走江湖卖艺的行头。

一座老城，人口不多来往皆是凡人俗子贩夫走卒，老道士与一处集市附近挑了块空地把家伙事一一摆好，长幡靠在羊身上一端插进地里，两人蹲在那，老道士百无聊赖的喝着酒，小道士也不太积极，隔了好么一会才有气无力冒出一句：“算命呐算命，准不准都得收钱呐。”这要是有人来也是邪了门。

“怎么个算法？”还真有人来送钱来，余抚尘抬眼一瞅，来者还是普通人，根据经验来看估计还是个内视镜以上的好手，言谈举止稍显市侩，不知来这凡城要干什么。

“赶紧，去搬个石砬子来给这位贵客坐下，您是本摊第一位顾客啊，对折对折，就收二十两。”老道士连忙招呼来人，显得十分热络。

“那成，我且试试。”那人有些玩味，大大方方的掏出一锭纹银，不多不少正好二十。

“弄错了，给凡人算命才拿银子，给修者算命得拿灵石。”老道士抠了抠耳朵，似乎有些嫌弃。

那人一听对方知其跟脚不由得慎重起来，方才本来是与主子的一句玩笑话才来这里算算命找个乐子，没想到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

“怎么，这么大个人二十两拿不出，不行你找能说话的来，先说好啊，到了我这，做不做都得给钱。”小道士见状赶紧说到，方才自己搬那石墩子可花了不少力气，这服务也服务了，那必须得给钱。

来人也不是缺钱，何况对自己来说这点钱也不足以道，就是这强买强卖的买卖自己有些不喜，见对方也不是普通人不知跟脚有些忌惮，不然早把摊子都给人掀了，此时正满脸阴晴不定，随时都要爆发。

“欸欸，混小子说什么呢，买卖不成仁义在懂不懂啊，你这么弄以后那还有回头客啊，不算就不算嘛，人家要是那个大门派的打手那咱们不得吃不了兜着。”老道士喝了口酒，擦了擦手开口训了一句。

“不得无礼，前辈能否给我算上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