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男子也是两难境地,一面是玉石俱焚十死无生,另一面是苟且脱逃从长计议,奈何自己使用秘书提升实力不多时便会虚弱无力任人宰割,思来想去心里有了计较,便是要与仗势欺人之辈同归于尽,便有了方才那死亡凝视。
“你可以走放心大胆的走。”突然耳边传来一句传音,卷发男子朝角落一望,一老一少两人正看着自己,老人嘬了一口美酒冲他乐呵一笑,少年一脸崇拜,十分敬佩这侠义之人。
“我方才为何从未注意到二人?”男子心里一阵疑惑,不知为何也是选择听信耳边之言,冲着那边一报手,破门而逃。
“你看,逃跑都那么有风范。”余抚尘眼神充满了崇敬。
固丹男子才站定身形便从那男子神色中闻出了决绝之色,大道一声不好奋力冲将而来,可是突然眼前一花,那卷发男子竟突然消失在眼前,仿佛人间蒸发一般。
“莫非此人用什么法宝逃遁了不成?”固丹男子心头不解,却也无可奈何,此人身形气息突然一并消失,实在是难以预料,不过此人如此古怪定非泛泛之辈,此时放虎归山就怕留有后患。
此时谢佑韦已经经历过人间地狱,方才就感觉一把刀架在自己脖颈子上,都磨出血印子了,此时劫后余生裤子上有些许温热湿腻,内心之愤怒怨恨已经塞满了整个胸腔,不停的咒骂将手底下能站着的通通扇了个遍,大骂饭桶狗屎。
正在宣泄之际,外面众人眼看着战斗平息就有好事者凑上前来东瞧西看,谢佑韦抄起断桌腿砸了过去大喊几声滚然后被人架着离开,离开时候走的很快,非常的快,一方面是不让别人知晓自己尿了的事,虽然已经被人看见了,另一方面是今天属实丢了脸面,在另一方面就是要第一时间将此人画像通缉决不善罢干休,一个大活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就不见了,相信以自己家的势力翻个底朝天也能将此人生擒。
“刚刚那人好像尿了哎,裤子都湿了一大片。”余抚尘一点不嫌事大,跟众人分享着所见所闻,把方才的打斗绘声绘色的说与众人听,自己也能享受一把万众瞩目的感觉,地上那几个打手被同伙抬着不知道是病体还是遗体,听到这一小子在那里胡说八道一通,不由得心里火起,将手上人一丢撸起袖子准备上前动手,被丢弃之人有的还能嗯哼几声,有的已经瘫作一地不知生死。
余抚尘看这情况连忙长话短说,剩下的就交给他人晕色,说完就赶忙开溜,那几个同伙看着地上的伤员也不得不望而却步,咬牙切齿。
“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让你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