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贼先擒王!”余抚尘兴致盎然,不由得为之拍手叫好,那卷发男子蹬梯借力而上,中指紧扣一记尖拳直冲谢佑韦咽喉而去,那架势势要一击必杀。
“好胆!”就在谢佑韦惊慌失措之际,那打手中修为最高之人大喝一声,双腿一拱如离弦之箭,后发而先至竟横栏于卷发男子身前,以手为刀整个掌面包裹着灵力就真如刀剑一般锐利,一拧身手刀向着面门而去,固丹之威内视修者岂能相抗。
那卷发男子身处半空实难规避,堪堪扭转身躯那击手刀势若千钧,男子尽力施为只见那一击从左肩劈下,从左肩至右腹划出一条深长的血槽,衣衫破碎露出卷发男子健壮的身体和可怖的伤痕,不仅如此伤口处隐隐炽痛,这灵力外放使伤口更加剧烈。
卷发男子咬紧牙关一脚踢过借力倒飞拉开距离,方才差半步就被那人活活劈开,想来也是惊险异常,卷发男子似乎是身经百战的主儿,在此等情形下确是冷静异常,边退边思索求生取胜之道。
谢佑韦劫后余生越想越气,一边咒骂一边擦去额间冷汗,恨不得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也难解心头之恨。
那固丹打手甩手将指尖鲜血甩落,底下留下点点猩红,“小崽子倒是钢筋铁骨,可惜今日你活不成了。”饶是这打手也察觉出这后辈小子是个天资卓著之人今日也要饮恨如此,就怪他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不等卷发男子言语那固丹镜打手便悍然出击,顷刻间便欺身而至,浑身灵气外放是要一击必杀,卷发男子目光一凝心有决断,一咬舌尖取一滴舌尖鲜血鲜血瞬间蒸发,瞬间卷发男子气息一震,毛发倒卷空中狂舞,浑身筋肉膨涨似是狂化,从容躲过必杀之拳,这速度似乎更胜一筹。
固丹打手心头一惊,这是什么奇门异术,自己虽然初成固丹丹雏镜,尚未得尽固丹之玄妙,却也绝非内视镜可匹敌之辈,一时间竟心生忌惮。
就在这愣神之际,恰巧被人抓住了破绽,那卷发男子趁机一记鞭腿袭来,打手回身格挡却是慢了半拍,被这拼命一击重重的甩在身上,整个人如炮弹般砸了出去,撞穿了门墙留下一堆瓦砾。“这人是体修。”固丹打手挨了一脚终是回过味来。
另外几名打手伺机而动,手里早就摸出几把堪堪入阶的兵器正要结果那人,却突遭变故这为首之人被直接打飞,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大喝一声壮其声势直奔身后而去。
卷发男子一击得手,却知道对手并无大碍,境界之差实难弥补,正巧后面有人偷袭,转身数拳挥出,将来人尽数锤落生死不知,剩下几人也是不敢上前手心冒汗,要不是怕被追责早就逃之夭夭。
这些事发生也不过顷刻间,固丹男子从瓦砾间跳将而出,离其不过五六丈远,卷发男子转眼目视楼上谢佑韦,眼中玉石俱焚之意不言而喻,谢佑韦被盯得浑身发毛,不由得后退数步,此时所上楼去将其斩杀他定是必死无疑。